礼,免了吧。”
江氏却不敢托大,仍是恭恭敬敬地把礼行足了。
唐皇后无奈,“汪嬷嬷,去把老夫人扶起来,赐座。”
江氏跪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再次朝唐皇后跪拜道“臣妇不请入宫,幸得娘娘肯见臣妇一面,臣妇感激不尽。”
江氏虽然是当朝一品诰命夫人,有随时进宫求见皇后的资格。但见不与不见,都要看皇后的心情。
“老夫人为何如此大礼”皇后不解地问道。
唐皇后与江氏有些渊源,自是了解江氏的为人,突然进宫来见她,又跪地不起,所求之事必然不小。
“臣妇有事求于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救臣妇以及臣妇曾孙女一命。”
“老夫人说的可是义菀”
“正是。”
“义菀怎么了”皇后连忙问道。
孙义菀是孙仆射最疼爱的孙女,孙家又是皇帝最看重的一家,皇后协助皇帝管理内外命妇,时不时便会召见孙家女眷入宫闲聊,每年的各种宴会也不会少了孙家女眷。再加上皇后与江氏的渊源,皇后自是知道孙义菀的,并且还极喜欢那个聪慧的小姑娘。
江氏便含着泪把皇帝逼孙家退亲,要把孙义菀许配给豫安王的事说了出来。
“若是阿菀没有订亲,皇上有旨,自是不是敢不从的。可是我家阿菀已经订亲了,订给了臣妇娘家的孩子,如此出言反语,岂不是连累皇上被人非议吗”江氏一边抹着泪,一边说“再者,您是知道的,豫安王那命格煞气逼人,这是要活活克死我家阿菀啊”
凤座之上,唐皇后已怒容满面,双眸更是透着浓郁的恨意。“又是那个小畜牲听闻他昨日入宫求皇上赐婚,莫非求的就是义菀就凭他,也配娶义菀那样好的姑娘”
一旁的汪嬷嬷听了,诧异说道“奴婢听闻,豫安王的确是向皇上求赐婚,可豫安王求的是并不是孙家的姑娘。”
“他又想糟蹋哪家的好姑娘”皇唐后恨声问道。
汪嬷嬷帮着皇后管着后宫,对宫里发生的事,知道的不少,说道“据说是个小诸侯国的姑娘,很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