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仿佛把以前停滞的身高都一股脑儿地拔出来。
显然,小宓熙极喜欢听长高了的话,高兴地围着萧溍跑了两圈,又朝厨房跑去,叫道“姐姐,姐夫说我长高了。”
“阿熙不仅长高了,还长帅气了。乖,这儿油烟大,去外头与阿溍呆着。”宓月把小家伙哄了出去。
小宓熙又噔噔噔地从厨房跑出来,坐在萧溍面前。
萧溍给他倒了一碗放凉了的酸梅汤,问“阿熙住在可惯”
小宓熙跑了一路,正口渴了,慢慢地喝完一碗,用帕子秀气地抹了抹嘴角,说“惯这里很好玩,姐夫,我刚交了新朋友”
萧溍微微一动,“隔壁定安侯的朋友”
又思索了下隔壁与小宓熙年龄相仿的孩子,再问“是庄九少爷庄子骐吧”
小宓熙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姐夫,你怎么知道”
宓峥走了过来,叫道“这房子本就是姐夫的,姐夫自然知道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家。”
萧溍见宓峥也满头大汗,问道“你也是从隔壁回来的”
“我与庄家的几位少爷跑马去了。”宓峥坐在石凳上,倒了碗酸梅汤,呼噜呼噜地连喝了三碗才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是咱们家的消暑汤好喝,隔壁也熬了消暑汤,可苦了。”
“隔壁家的侯爷夫人可见过了”萧溍问宓家兄弟。
小宓熙笑眯眯地说“第一次我去送红糕的时候,见过他们一面,侯夫人还给了我糖吃。不过味道没有姐姐做的糖好吃,子骐昨日还来我家蹭糖吃了。”
宓月要做的菜都差不多好了,其余的都交给厨房等人,她解了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与萧溍说道“张全给我送了本名册,标注了定安侯的来历,住进来的第二日暖屋时,我让阿峥和阿熙送了些红糕过去”
新居暖屋的那天,按楚国的习俗是要做些红糕送给左邻右舍,代表日子红红火火,步步高升。定安侯府回了重礼,又请宓家兄弟常去玩耍,这不,兄弟俩每日无事就过去玩了。
萧溍点了点头,说“我与舅舅提过我们的婚事。”
隔壁的定安侯庄家,正是太子妃的娘家,定安侯就是萧溍的亲舅。
若说萧溍传出煞星的恶名,许多人避之不及的话,那么定安侯庄家对萧溍就怜爱有加了,一直明里暗里照顾着萧溍,萧溍与定安侯府的来往也是亲戚中最亲密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