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阵心。
那些被异香引来的毒虫爬到蛊饵圈里便凶性大发,开始攻击旁边的毒虫。
大圈子里,无数毒虫都失去了理智,自相残杀,将同伴咬死之后,又将其吃下去。
密密麻麻的毒虫自残场面太过惊悚,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萧溍也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月儿,它们在做什么”
“在练蛊,在千千万万条毒虫中,生存下来的最后一条虫,就可以称之为蛊。”
这只是最开始的始蛊。
萧溍不止一次听宓月与小宓熙说过蛊与毒的事,问道“是为了阿熙吗”
宓月点了点头,小宓熙执意要走这一条路,她无法阻拦,只能让他走得顺利一点。
就像宓峥一样,他执意要做大将军,她阻拦不了,只能教他变得更强。
萧溍看着这些狰狞的毒虫,突然有点后悔,“我不该纵着阿熙,让他去玩那些毒物。”
“不,即使我们阻拦,他也会走上那一条路。”她曾想过指引,但都失败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小宓熙从欧阳神医那里套了多少毒物的知识。
谁见过四岁的孩子,成天想找毒蛇来玩的甚至还执意要养。
小宓熙虽然现在虚岁只有五岁,但性子有着宓家人的固执,一旦执念了,就再不会回头。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
萧溍见毒虫越来越多,拉了宓月走到远处,看着许多从地底下爬出来,他连听都没有听过的毒虫,对宓月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识。“月儿,这是你以前学的”
宓月侧首看着他,在他眼中没有看到厌恶,也没有嫌弃,只有浓浓的好奇。
他真的不在乎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她。
她笑了,笑得明媚。
“这是以前,我跟你一起学来的。”
为了克制蛊人派,她与他,一个研究蛊药,一个研究蛊法,后来,两人结合所学,将古蛊术给改造成另一种术学。
只不过,蛊人派被灭之后,他们就没再去钻研与蛊有关的东西。
“我们以前,是不是经历了很多事”萧溍若有所思,问道。
“是的,就连生与死,我们也一起经历过许多次。”宓月轻声说道。
萧溍沉默着,兴许是那一份情太过刻骨,即使记忆都忘却了,但是灵魂深处,他仍将她深深地镌刻在那里,永生永世,难以相忘。
以前,萧溍曾嫉妒过前世的自己,但现在,他开始渴望前生的回忆,渴望曾经与她经历过的种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