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那个男人身上的钱袋露了出来,要掉不掉的,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从男人半露的钱袋中,看到了好几张银票,一时心动,就悄悄跟了上去,极成功地把那个钱袋偷到了。
那个钱袋里面装了三百多两的银票,陆彦虎偷到这么多钱,既觉得害怕又觉得刺激,抬头一看,已走进了胭脂巷。
被怜香楼的姑娘一拉,他想到以前父亲最爱来这里,说起这里样样都好,他就顺其自然地进去了。
有了这三百两,他在怜香楼足足逍遥了两天两夜,直到今天钱花完了才回来。
陆彦虎不敢把偷钱的事说出来,足足三百两的银票,要是说出来,他的罪名足够入狱了。
堂上南天府尹再拍惊案木,怒问“陆江白,你口口声声说陆彦虎被宓月下令打死,又抛尸河中,现在陆彦虎就在眼前,毫发无伤,你如何交待”
冷汗从陆江白的额头涔涔而下,“我明明看见了的”
南天府尹问“你果真是亲眼看见陆彦虎被砍断了手脚”
“我”陆江白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不,我没有亲眼看见,我是亲耳听到了的。我当时,我当时被他们按在地上,他们用脚踩着我,我看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
南天府尹怒斥道“你什么也没见,就满口胡言,告到本府你可知诬告是要判刑的”
“大人,我当时的的确确听到了小儿阿虎的惨叫声,是宓月,一定是宓月搞的鬼”陆江白抬起头,见堂上的南天府尹已生出厌恶的神色,显然再也不相信他了。他更慌了,努力把昨天的事情、各种细节一一讲出来。
陆江白说了当时在场的人物,说了看到义恩伯府客堂的情况,还把宓月当天穿的衣服颜色也说了出来。
“小民记得很清楚,昨天宓月穿了一身半旧的蓝色衣服,就坐在堂上,下令四个小厮殴打于小民”
“陆老爷。”魏紫站出来反驳道“您就不要再撒谎了,昨日我家小姐要参与聚宴,怎么会穿半旧的衣服出去见闺友我家小姐昨日穿的衣服是绣房今冬新做的红色锦服,料子还是宫里赏下来的,衣服自做好后,小姐一直没有机会出门作客,就一直由奴婢收置着。那身衣服,小姐昨天还是第一次穿”
魏紫这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