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大王跟前说话去。
在陆江白欲开口狡辩前,宓月淡淡地笑了下,昨日的事传遍王城,大王那边也应该早就知道了,没准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人群就有宫里派下来的人,看样子,陆老爷是想跟我进宫一趟了
陆江白心头一颤,从进门到现在,宓月连一句舅舅都没有喊过,对两位老人,也没有以前的亲热,可见,宓月是铁下了心要跟陆家翻脸。
再想到赏荷宴的事,以及宓月在彰德侯府门前闹的动静,陆江白心头掠过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先前宓月闯下大祸,大王都能为了宓月去向豫安郡王求情,更别说现在是陆府的过错,大王更会站在宓月这一边。
陆江白是个生意人,最擅长权衡利益得失,在两权相害时,瞬间便选择最轻的那一方。他能屈能伸,哪怕心里恨得不行,但脸上却马上布满笑容,你这孩子,想要拿回东西跟舅舅说一声就是了,弄这阵仗,平白地伤了两家的情份。
哦,我若说一声,陆老爷就会把东西都送回来
当然会了。陆江白一脸诚恳得几乎没有拍着胸口发誓了。
送就不用麻烦贵府了,既然我们来了,还请陆老爷把名册上的东西都自觉地拿出来吧。对了,若是有损坏的,要记得原价赔偿。
好月月,这一时半会的
宓月打断他的话,毫不留情地说若是今晚日落之前东西没有全部还回来,明儿一早我就进宫去向大王请安。
陆江白见此,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讨不到一点好处了,忍着割肉的痛吩咐下人将东西都一一送到会客厅来。
这瘟神
他就当是瘟神
陆老爷。宓月目光税利地看到陆江白一闪而过的恨意,搬空伯府的主意,是你们陆家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
陆江白脸色大变,又连忙堆上笑容,只是那笑容带着些僵硬,月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舅舅怎么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