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大家解释一下,贵府男仆的事。
宓月抓住都梁侯府怎么洗都洗不清这一点,以此向都梁侯夫人发难。
她明知这里有坑,还往这边来,不是特地过来给都梁侯府人消遣的,她是来立威的是来洗刷这么多年来,王城诸人对义恩伯府的中伤与抹黑。
她还要为被欺侮的宓家三姐弟讨一个公道
宓月面向堂中众多夫人小姐,目光平静,语气却带着说不尽的酸楚,舒长惠为何敢先拿我下刀都梁侯夫人为何敢这样刁难于我不过是欺我无父无母好欺辱罢了。哪怕我身边有一个长辈还在,她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家父是楚国的一代战将,在世之时,不知为楚国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洒过多少热血。家父救下的,不仅有楚王彰德侯,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
宓月回过身,看着彰德侯夫人与都梁侯夫人,将军为守疆卫土而死,留下来的孤儿却遭人百般侮辱,何等的讽刺两位夫人,你们今天能坐在这里,高高在上地取笑我这个孤女,是因为有许许多多像家父那样的英雄的守护,才换得你们尊享荣华富贵。
尤其是彰德侯夫人宓月冷冷地盯着彰德侯夫人,说我父亲用性命救下您的夫君,您回报于我宓家姐弟的,却是欺侮刻薄。像您这样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我宓月不屑于与你们为伍
宓月说完之后,拂袖离去,留下满堂寂静。
都梁侯夫人张了张嘴,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而彰德侯夫人,早已被气得不能言语。
座位上的夫人小姐面面相觑后,纷纷站了起来,告辞离去。
安国公夫人上了自家的马车后,问起女儿关于今天之事的详情。
沈丹华一直和舒长惠呆在一起,也在一艘船上,便把自己知道的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安国公夫人听完之后,沉默了下,说往后不要再跟舒长惠来往了,这都梁侯府,以后都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