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
所以,不管是哪一个人,曾经有过多少深刻的往事,都只是过客。唯一相伴相陪此生的,只有夫妻。
夏静月侧头瞧了眼韩潇凝重的神情,撇开了头。
任是哪个好友离开,多少都会有失落和遗憾,这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他,他表现得这么严肃,确定不是又吃醋了
夏静月隐下嘴角的笑意,将打着磕睡的小葡萄从韩潇怀里抱过来,说“小葡萄要睡了,我先陪着她睡了,你继续忙你的。”
韩潇有些委屈地跟着妻子进了寝殿,坐在床头,见妻子只顾着女儿不理他,委屈地说道“你这是要赶我走了”
夏静月给小葡萄盖上专属的小被子,回头看他“你这些天不是都得看折子看到丑时吗”
“往后我最多看到子时。”韩潇除去衣服,爬上床,拉了妻子躺下,看着妻儿都睡在身边,由衷地满足说道“我可不想做个累死的皇帝,先前因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不得不忙到丑时后,这会儿总得让我好好休息几天。”
夏静月拉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叹道“我得早点睡,明天得忙死,要管的事多着呢。”
“若是累了,就让命妇改在三天后进宫朝拜。”韩潇不舍得妻子受累,建议说道。
“不止这一件。”夏静月侧过身,与韩潇面对面,问“慈宁宫那边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