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看医的御医、太医,就连夏静月的医术也查了,的确是不能再治好韩潇的腿。而且与百坻之战时,韩潇分明几次病危的,是怎么能熬得过去,又
怎么能把一双已经废掉的腿治好呢
当时一念之差,造成今日难以挽回的局面,安王悔得想捶自己几拳。
可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安王冷冷地问“皇侄想要怎么处置本王”
韩潇没有回答安王的话,而是回身问皇帝“此事,请父皇定夺。”
安王不是仗着皇叔的身份,仗着辈份高,吃准了他不能做得太过份吗
那行,韩潇就找身份更高的,安王兄长的皇帝陛下来作定夺。
皇帝等这一天已等了一年了,这一年来,他日日夜夜都想着怎么弄死这个皇弟,可是每次和几个心腹官员商讨此事时都被安王知道,弄得外头百姓都传他容不得人,连亲弟弟都害。
皇帝一肚子的怨气,今儿总算要出了。“老十七啊老十七,先帝去逝时,你尚年幼,朕视你为半子半弟,辛苦照料你长大成人。当年你就藩之时,朕还特地封了几个最富庶的府城于你,每年有上好的贡品也都给你送去一份,可你,你是怎么回报朕的”皇帝痛心疾不己,“你若是想要朕这个皇位,你我皆是先帝之子,这皇位谁坐不都是先帝的子嗣众位卿家都知道,之前朕的几个儿子都不能继承皇位,老四睿王又曾传出腿疾之事,如若那时老
十七你与朕说一声,朕素来疼你比亲儿子还疼,岂能不应你可你你怎么能干出弑兄之事来”
安王听着皇帝一番声色俱佳的话,暗中冷笑真真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皇兄,有些话说出来,你自个都不相信,就不要再说来招人笑话了。”安王毫不客气地打了皇帝的脸。皇帝脸色一僵,心头亦有些真切的悲痛,“老十七,这世上谁都可以指责朕,唯你不能朕是如何待你的,你自个心里有数,倘若朕真想取你性命,你还能活到今天吗你能仗着安王的身份收买官员,不就是因为之前朕对你的信任和放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