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比皇太孙还嚣张,敢在太子府门前放肆,若说没些来历,夏静月是绝不相信的。
还有那个国师,又是什么人物,怎么让左清羽如此顾忌这些蓝衣人似乎是那位国师的人
夏静月在初晴离去前,叮嘱她说道“小心行事,一切以你的安全为重,能查就查,不能查就马上回来。”
初晴郑重地一点头,说“夫人请放心,这是奴婢的强项。”
在暗部的时候,初晴苦练过夜间游走打探的功夫。
“不用太着急冒进,我们可能要在太子府住一段时间,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调查,切忌急躁。”
“奴婢遵命。”
这一夜,对太子府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左清羽坐在榻前,对着一盏黯淡的烛火,怔怔地呆着。
夜渐深,夜渐凉。
左清羽身上衣薄,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已经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南霖太子被惊动了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侧过头,看到坐在烛光下的左清羽,又惊又喜“羽儿”
左清羽闻声望去,见南霖太子醒了,心头涌上一阵惊喜,但在南霖太子热切的目光中,他又慢慢地冷下了脸,跟以往面对南霖太子的那样,板着脸。“你醒了”
“你怎么回来了”南霖太子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因身子乏力,又倒了下去。
左清羽的大脑来不及思索,人已上去扶着南霖太子坐起来,甚至还将被子拉了拉,免得南霖太子受了凉。但口中,仍然冷声冷气地说“没有你的谕旨就出了明月岛,违背了你的命令,太子殿下打算怎么治我的罪”
南霖太子被左清羽的话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握着被子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就连声音,也带着恳求的微颤“羽儿,我、我都病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少气我一点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父亲”
这一句话,却像火柴点燃了引信,左清羽立即就爆了起来。
左清羽僵直着腰背,恨恨地盯着南霖太子质问道“我是想把你当成父亲尊重,可是我的母亲呢我又将她至于何地”
“我”望着充满了怨恨的左清羽,南霖太子心头是满满的无奈与悲痛,满肚子的苦闷压抑在心头,无处可诉。心魂激荡之下,久压在心口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