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理朝政就一直吃斋信道了,想是被逍遥散人装神弄鬼的样子给哄住了。”
接着,夏静月又说起皇太后的事,“如果皇祖母与父皇知道大皇兄一家是二皇兄杀的,不知该会多伤心。”
“正是因为如此,我身上虽有证据,却一直不敢放出去。”一旦证据传到皇帝与皇太后手中,对两位的打击是毁灭性的。皇帝的身子再不复以前那样健康,韩潇怕皇帝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而且韩潇又查到一样证据,当年二皇子落难时,大皇子也曾动过将二皇子致之死地的心思,只是没想到皇太后会出来保二皇子,大皇子这才收了手。
对于这样冤冤相报的事情,韩潇也说不出是因果,还是报应。
夏静月打了一个喷嚏,拢紧了身上的外套,再说起另一件事,“万昭仪让我不要再进宫,阿潇,她这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韩潇沉默片刻,说“往后你就不要进宫了。”
韩潇站了起来,让初晴去传大夫过来。
正好陶子阳还留在王府,就过来给夏静月诊脉。
“静月,你脉相有些受寒了,趁着不严重,赶紧喝几碗药,免得又重感冒了。”
在陶子阳写药方的时候,韩潇站在一旁,神色有些不太好,“子阳,月儿的身子没有其他毛病吧”
“没有,就是有些体弱,须得补一补。”陶子阳写了好方子后,又说道“之前生病之时我不是嘱咐过你们,等病好后要仔细调理一下吗没有照做静月,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不注意些。”
初雪接过方子,说道“小姐开了不少药膳的方子,都有照吃的,只是吃得再多,也不见小姐的身子起色多少。”
听了这话,陶子阳凝重起来了,问夏静月“你觉得有哪些地方不舒服的”
“没有。”夏静月本就是个大夫,要是哪儿不舒服,早就现了。
正是因为没感觉哪不舒服,偏偏身子跟亏空了似的,动辄就感冒,夏静月才疑惑不解。
看着双手的手指,夏静月眉间笼着一层疑团。
宁王府,宁王在书房喝闷酒时,李雪珠走了进来,递给宁王一张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