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迷了眼。若她不爱权,不爱名,就不会有今天。你也不用为她担心,她现在不知道多风光,多快活,身为女子,却执掌几路人马,呼风唤雨,踩在许多男人的头上,恣意而为。这对顾幽来说,说不定是她这一辈子最惬意的时候了。”
所以按韩潇来说,顾幽不管将来怎么样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爱权爱名,以前为此还算计过夏静月,韩潇没取她的性命,就是因为知道顾幽迟早会把自己算死。
算计别人的时候,正是别人算计你的时候。
顾幽现在对付明王可没有半点手软,明的暗的,能施展的招数都施展出来了。而对她死心塌地,十分真心的宁王,顾幽也是能利用就利用。
夫妻二人秉烛夜谈,直到明月高挂在夜空,这才安置了。
第二天夏静月醒来,现被韩潇的乌鸦嘴说中了果真是着凉了。
才掀开被子,夏静月就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塞咽喉疼。
初雪与初晴连忙将夏静月重新扶回床上躺着,初雪一探夏静月的额头,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王妃,您感冒了”
感冒这个词,夏静月说过几次,初晴与初雪都学会了。
“有些鼻塞,我再躺躺就好了。王爷呢”夏静月一看时间,竟然午时了。
虽然昨晚聊得晚了些,又滚了一次床单,但平时她在辰时就醒了,这一会儿竟多睡了两个时辰,可见真的是病了。
初雪回道“王爷卯时就起了,去练了一会儿剑,费长史来找,就去了书阁那边,连早膳都在那边用的。”
“我先歇一会儿,感冒的事你们先不要告诉王爷,没准我睡一觉就好了。”
夏静月平时练养生心法,又常常跟着韩潇一起练鞭法,身体一向很强健,对这点小感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让初雪熬些清热去火的凉茶过来。
朝中明王与顾幽斗得凶,韩潇也需紧盯着,以防事态有变,故而夏静月不想让韩潇分心,免得被人钻了空子。谁知道明王与顾幽两人斗着斗着,会不会突然神经把韩潇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