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英姿勃地骑在马上,矫健地穿过大军,眉宇间没有半点娇弱之情,反而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彪悍。
夏静月带着女子救护队是负责后勤救援的,紧随在大军之后。
战局一定,她们立即赶了过来。
夏静月勒住缰绳,停在安西侯面前,望着几乎体无完肤的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连站都站不稳了,“安西侯爷,您需要休息和治疗。”
夏静月手一挥,安西侯在呆中,就被一群少女涌上来,放倒在担架之上,然后抬走了。
安西侯躺在担架上,被这些彪悍又行动度的少女再次惊得一愣一愣的。
他望着蔚蓝的天,听着少女们喊起的救人声,慢慢地闭上眼睛,唇边含着欣慰的笑容。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很累啊。
终于可以放心地累倒了。
夏静月让把安西侯抬到避风的屋子时,还没开始救治,安西侯就睡沉了过去。
少女们从马上跳下后,就没有片刻的停歇,将披风一解,背着身后背包,迅进入救人之中。
在连续三天的守城战之前,平阳城还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十几场战,平阳城内,可以说,没有一个将士是没有受伤的。就连平阳城的百姓,身上都多多少少挂了彩。
“快快快把伤兵都抬到屋里,别吹了风受了寒,别让病情加重了”
随着少女的吆喝声,从京城跟来的士兵顾不上长途跋涉的劳累,纷纷动手帮忙。
夏静月亲自动手给安西侯救治。
安西侯身上的伤太多了,大大小小几十处,最深的一处深莫过于胸前的刀伤。
夏静月揭布绑住伤口的白布条时,看伤口的处理方式,认出是陶子阳的手法。陶子阳虽然将安西侯的伤口处理得极好,但在作战之时,安西侯的伤口不止一次破裂开来,有一处血管都被扯裂了。
夏静月让初晴把她的药箱拿过来,又赶紧洗手消毒,迅给安西侯做手术。
条件太差,夏静月用尽了平生的本事,又全用上她药箱里最好的药,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将安西侯身上的伤处理好。
做手术是极伤神的事,夏静月从屋里出来,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几分。
窦士疏一直守在外面,见夏静月出来,着急但又必须隐忍地问“侯爷的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