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唯二的一位女官。皇帝说夏静月没有辜负他的厚望,也没有让百姓失望,等等之类的各种明夸夏静月,暗夸他英明睿智的话。
看到最后,顾幽再也忍不住将之撕成碎片。
“吟风,将本官的官服取来”
吟风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了,天色也逐渐地暗了,说道“天都要黑了,路上不好走,小姐明天再进宫吧。”
顾幽厉声喝道“叫你拿就去拿,哪来的废话”
吟风不过是担心天黑路滑,皇宫又快要落锁关门了,这才一劝。被顾幽一喝,吟风不敢再说,连忙去取官服。
顾幽换上官服后,先往顾太傅的院子走去。
“什么,你也要随军”顾太傅被顾幽的惊人之举惊住了,随即想到睿王出征,孙女必定是舍得不韩潇了,想追随着他而去了。
顾幽在顾太傅生气反对之前,问道“祖父知道夏静月随军的事吗”
“知道,此女倒是有些气概。”怪不得孙女与之交手,数次失败,他竟不知夏静月是有这等抱负之人,感叹道“只怕大军得胜归来,她与睿王两人的名望更大了。”
“那孙女呢”顾幽冷笑道“同为御前女官,祖父您看看现在,众人一概夸奖着夏静月的高风亮节,孙女倒被衬得成了土鸡瓦狗。待夏静月满载名誉而归,就是孙女成为古今一大耻笑的时候了。”
顾太傅这才沉思了起来,“可你的身子”
顾幽沉声说“我宁死,也不愿成为夏静月的陪衬”
“可是”顾太傅犹豫不决。
顾幽再次给顾太傅分析道“祖父,以后夏静月是睿王妃,而我则是宁王妃,同样是王妃,同样是御前女官出身,但在世人的眼中,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下的泥,你让孙女如何自处祖父,我可是您一手教出来的,是太傅府的千金,而夏静月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母亲刘氏是个无知村妇,父亲是个蝇营狗苟的小官,这样天壤之别的出身,同样做了王妃,最后却差别这么大,您受得了吗这不是打您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