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睁眼的兴致都没有,摇了摇头。
夏静月正欲让他再仔细地回想,可念头一转,暗想,听顾幽的话,不像作假,可韩潇的话,也不像假的,那么他们二人就算曾经有过交集,韩潇也全忘了。既然他都忘了,她干嘛还要让他想起来万一他们真有什么深刻的过往,唤醒了他的记忆,以后
想到顾幽对韩潇的痴缠,夏静月默默地躺回去,不一语。
她有毛病才闲着没事给自己找个情敌呢。
不管以前他们有怎么样的过往,总之如今以及以后他是她的人了。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想通之后,夏静月也跟着韩潇一样,闭着眼睛休息着,在马车的晃悠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大清早,左清羽就去夏府找夏静月,可哪还找得到夏府下人只说大小姐去庄上了,至于什么时候回,并不知道。
左清羽问了清平庄的位置,冒着一路的寒风赶到,清平庄的人早得了韩潇的指令,告诉左清羽说大小姐出门访客去了,不知道回来还是不回来。
左清羽不肯离去,在马车上等着夏静月,一直等到傍晚了,夏静月仍然不回。可怜左清羽却受寒了,一路打着喷嚏回京。
左清羽受寒了不能进宫,夏静月的日子依然如故。
皇帝今年不办万寿节,只办了一个宫宴,一个臣子与外命妇都没有请,清清淡淡地过了。
他不得不清淡地过了,每办一次万寿节就得耗费大笔的银子,别说如今国库空荡荡的,就是年年丰收也没有年年大办寿辰的。如此劳民伤财的事,是昏君干的事。何况他还要省着钱来进行改革,别说做寿了,宫中妃子的用度都在削减,今年过年也得削减开支。
宁王送上了他新办的差事,无功无过,事情勉强办成了,并没有得罪太子,也没有得罪明王。
皇帝看完之后,对这个儿子的能力又加深了一层的了解。
别的不说,办了这么大的事,各方势力仍然平静如初,这平衡力在几个儿子中是屈一指的。
看来这个儿子也不容小觑。
皇帝心头掠过各种念头,口中却大为赞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