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采瑜素知夏筱萱最讨厌夏静月,指着夏筱萱说“筱萱看到了她是你妹妹,总不会冤枉你吧”
“你看到了”夏静月问夏筱萱。
夏筱萱立即摆手说“没我没看到有人推采瑜,是采瑜自己掉下去的。”
梅采珂走了出来,指着夏静月厉声说“如果不是你,刚才你怎么能这么冷静怎么知道河水不深”
夏静月闻言,冷笑一声,气势一凛,一瞬间,那温温软软的气质尽去,流露出她凌厉强势的一面。“既然你一定要表现你的愚蠢,我尊重你不及格的智商。”
眸光扫过不服气的梅采珂,又落在浑身冷颤不止的梅采瑜身上,夏静月一指那冰河,说道“这条河,应该是府中用来引活水的,除了皇宫前的护城河,你见过哪家府中引活水的河有好几米深的”
夏静月虽然没有去过别的皇家贵族家,但稍有点逻辑便知道,几米深的河,需要的水量是极其庞大的。京城这么多的皇亲贵族,不用全部人家了,就是一半的人家用这么大水量的活水,那么,京城外就需要有一个海洋才能满足。
然而,京城只有一条楚河。
况且
夏静月目光落在梅采瑜身上,“我判断出这条河的河水不深,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你们了。”
“我、我们怎么了”梅采瑜冷得浑身抖。
“若真是几米深的河,你们一掉到河里就会被水淹没,哪怕是会游泳的人,也只能露出一个头颅。可是你们呢,一掉到河里,上半身都露出了水面,毫无飘浮之感,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夏静月的话说得众女哑口无言,梅采珂仍不服气地跳出来说“强词夺理你一个村姑怎么能知道这么多道理,肯定是心存不轨”
夏静月唇边浮上笑意,悠然说道“我不仅知道这条河的水不深,我还知道梅采瑜不是你的亲姐妹,她是外面拣来的孩子,并不是宁阳伯府的真正小姐。”
夏静月这话,把梅采珂炸晕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就连梅采玲也听不下去了,怒容面对夏静月说道“夏姑娘,采瑜与采珂是同父同母所生的宁阳伯府嫡女,你这番话,是在污辱宁阳伯府的清白,是对梅氏一族的挑衅”
“难道我说错了”夏静月讶异道“那为何她都冷成这样了,你们不把她送去救治取暖,却只顾着扯三扯四拖延救治时间呢难道你们不是想趁机冻死她”
夏静月此话一出,梅家的姑娘才慌忙让人把梅采瑜抬去换衣取暖。
夏静月对上梅采瑜怨恨的眼神,悠悠地转头与初雪说“据说女人在冬日里受过寒的,容易宫寒,宫寒的女人容易不孕,生不出孩子。”
梅采瑜听到,脸色更白得骇人。
抬到暖房,丫鬟婆子帮梅采瑜换上干衣服后,又端了一大碗姜汤过来。
梅采瑜将平时最讨厌的姜汤喝得一点不剩,冒出微汗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她委屈地拉着梅采珂与梅采玲说“两位姐姐,刚才那个村姑说我是拣来的,还咒我生不出孩子,你们可要为我作主。”
“放心吧,姐姐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气的。”梅采珂咬牙切齿地说。
梅采玲也是满腔的怒气,“在我们宁阳伯府内她还敢如此嚣张,真当我们宁阳伯府无人吗”
梅采珂问“姐姐,我们要怎样给采瑜报仇”
“等客人都到齐了,在寿宴前,我让她狠狠地出一次丑”
今天到来的客人虽然不多,但都是有头有脸面的,甚至还有一半人是夏哲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