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愣了一下,脸色明显变得复杂起来,他从做这个项目开始就没有往余忍冬的方向联想过,就像今天秋锦葵提起时他所回答的,他和余忍冬已经几年没有联系。
但晏榕忽然说道这个名字,让他心里有点百感交集。
他脑海中浮现起余忍冬当年在宿舍楼下给他送早餐的场景,还有他阑尾炎住院时,都是余忍冬送他去医院,在手术后照顾他。
他很感激余忍冬的诸多帮忙,要不是晏榕,这些年他不会和余忍冬断了联系
晏榕高高在上地盯着杜蘅的表情变化。
杜蘅脸上的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压在杜蘅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没多久就手下就出现一道红痕,
“说起来,我上次去参加一个交流会,还见到了余忍冬,听说他现在是浙江商会的会长,做得最好的就是茶叶生意。”
“是吗”杜蘅咬着牙,不知道是痛还是难受,声音复杂地反问一句。
“是啊,”晏榕慢慢哼笑两声,漠然道,“怎么听到老情人的消息,按捺不住了”
他一手压着杜蘅,一手伸进被子里,恶意地在杜蘅那里捏了一下,“这几年,没被我干够是吗”
“晏榕”杜蘅最软弱的地方被掐得一痛,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一边抬手把晏榕推开,“我要睡觉了。”
晏榕力气大,又是从上往下压制的姿势,杜蘅推了几下晏榕的胳膊都没推开,以一种绝望的姿态平躺着,“你放手。”
晏榕面无表情地压着他,僵持片刻,忽然一抬手,把杜蘅身上的薄被给掀开了,又抓起杜蘅翻了个面,长腿一跨,坐在了他的屁股上。
杜蘅的后背瘦削挺拔,蝴蝶骨的线条非常漂亮,这一会儿挣扎的功夫,他从脖颈到后背,都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种样子,更加让人充满了施nue的yu望。
晏榕发狠般想要把杜蘅驯服在自己身下。
杜蘅是他的人,就要里里外外从头到尾都是他的,绝对不许和其他人有半丝牵连。
杜蘅忽然被整个翻了过去,脸闷在枕头里不能呼吸,身上如同被千斤重的东西压着,还有火一样的利器在朝他逼近。
晏榕不说话,但牢牢压制住杜蘅。
杜蘅意识到晏榕想做什么之后,心里猛地一惊,他不想再来,更不想和这样的晏榕再来。
“放开我放开我,晏榕你起来”
他闷在枕头里叫,但晏榕丝毫不为所动。
别晏榕粗暴对待的恐惧蔓延上来,他一急,也不顾晏榕今晚吃了辣,会不会胃痛,抬起右手肘,就往晏榕的肚子上打过去。
“唔”一肘正好打在晏榕的胃部。
晏榕吃痛,松开压制杜蘅的手去捂肚子,整个人往后蜷缩起来。
杜蘅抓紧时机,赶紧从晏榕身下爬出来,他从地上捡起浴巾在腰上裹住,阴沉着脸,颤抖着手指着门外叫道,“这是我家,你给我滚。”
晏榕跟着从床上起来,站在杜蘅对面,冷冷地看着他,“你说的”
气压一下到了冰点,空调的冷风吹在人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我说的。”杜蘅咬着牙,忍住全身的颤抖,指着门口的方向没动。
“好,很好。”
晏榕咬着牙说完这几个字,冷着仿佛结冰一样的脸,一言不发地从床上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有条不紊的穿上,然后踏着大步从卧室走了出去。
晏榕出去后,杜蘅抬起的手臂才慢慢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