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焚天剑,柜子里就大多是些飞镖袖箭一类,果然只是放进来凑个数的。而另一只柜子阮石恶狠狠的紧扣住柜门,目光中既有恨意,更有妒忌。
除了造型古怪的能量兵器,这里竟然还并排放着三把剑,看上去,一把比一把更精致,剑身上散的压迫感,也同样是一把强过一把。
阮石先拿起了第一把剑,剑身上泛着幽幽的蓝光,扑面的寒气令人精神一爽。这同样是一柄让他第一眼看上去,就爱不释手的神兵。
但那“扑面一爽”只是一瞬间,紧接着,他就感到一阵惊人的寒气顺着手掌蔓延到了全身,手中握着的就仿佛是一块冰。单是剑柄已是如此,这样的兵器要人如何去操纵
阮石震惊之余仍不死心,横过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剑尖。然而就在那一刻,他的表情忽然僵硬了。
整只手掌,俨然已是重度冻伤。五只手指完全成了黑色,皮肉尽数溃烂。同时那只手在这一刻仿佛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的知觉,同样也没有痛觉。只是寒气已经入体,他仍能感受到心脏部位的刺痛,仿佛被千万把冰刀来来回回的切割。一时间疼得脸都变了形,同时双手脱力,那把蓝色长剑在他面前直直的坠落了下去,砸在地面上出“叮”的一声脆响。
“失算了没想到这把剑的寒气竟然有这么强”阮石咬牙切齿的想着,一把推开了惊呼着想来搀扶他的付清,灵魂力量连连催动戒指。层层亮白色光华漫过他的手指,修复着他已经坏死的骨头和皮下组织。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整只手终于重新恢复原状,略微伸缩了一下五指,确认过没有任何后遗症之后,阮石再投向那把蓝色长剑的目光,依然带着深深的心有余悸。
既然这把剑是这样,另外一把血红色长剑跟它一看就是一对,一个极寒一个极热,阮石是不想刚刚治好冻伤,再遭烧伤了。因此他也明智的没有再去碰它。
至于这第三把,看上去实在是非常普通。除去剑柄处有雕花,通体再无装饰。握在手中,也感受不到任何的能量波动。阮石对这一把,可以说最看不透。但能够被叶朔这样珍而重之的放在这里,就绝不可能是等闲之物。越是看不透,可能就代表着它的危险性同样也越强。
更重要的是,这三把剑,阮石在整场比赛中都还没看到叶朔用过。明明藏着这么厉害的杀手锏,为什么不用他想作为底牌,一直藏到冠军战么
可恶啊,凭什么阮石瞪着那一柜子都堪称是价值连城的兵器,心里又蹿起了一阵阵嫉妒的火焰。凭什么叶朔就能拥有这样得天独厚的运气,什么宝物都给他捡去了他何德何能而自己就只配用最廉价的剑,寒酸得像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穷光蛋
“你的东西为了避嫌,我一件都不会拿但是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阮石恶狠狠的自语着,解下包裹平铺在桌面上,将四件兵器一股脑的搬了上去。由于情绪激动,连扯了半天都没能把包裹系上。
付清到此时也看出了阮石的企图,连忙阻止道“阮石师兄,这些兵器可不能拿走啊如果那叶朔曾经滴血认主,那接下来无论你扔到哪里,他都可以通过灵魂间的感应,重新找出它们所在的方位,到时候不仅是做了番无用功,就连之前是谁动了他的兵器,也瞒不过契约主人的感应。而且一旦你闹得太大,虚无极掌门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啊”
阮石眼中闪过一道道强烈的不甘,最终没好气的朝身侧啐了一口,手上的动作却终于是停了下来。
付清的谨小慎微,虽然令人讨厌,但他说得也没有错。如果自己就这么大模大样的把统一存放的兵器带走,岂不是摆明了这器材保管室守备空虚,窃贼闯门如入空城到时候虚无极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