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朕在一个周围空无一物的房间,有个灰袍道士打扮的人面露凶光地对朕瞎蹦跶,明明能感觉到他的凶神恶煞,但朕却始终看不清他的长相。
他跳完以后,朕感觉身子一轻,面前忽然出现一堆白雾。
灰袍道士的身影逐渐消失,朕下意识的追着他跑,等朕跑出白雾,眼前的景象却是大变。
朕置身于大齐皇宫,勤政殿外头。
比较可怕的是,熠皇叔高坐在龙椅之上,下头全都是草原人打扮的士兵,熠皇叔对他们竭力地大吼了什么。朕下意识的想去救他,但所有人都像是看不见朕一样,草原人士兵万箭齐发,熠皇叔身中数箭,倒在龙椅上。
猩红的血充入朕的眼里,颜色瑰丽中透着可怕。
朕下意识的移开视线,却是看见太后娘娘穿着素衣,手持长剑,与那些草原人拼杀,死在乱刀之下。
像是做了个噩梦,又觉得好像很真实。
只当是梦一场,醒来后还是很感动。
哦,朕这咋还唱上了。
反正就是,那啥,朕好像在梦里过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久久不能回神。戚风和王喜福喊了朕好几声,朕都没有回过神来。
“陛下陛下”戚风眼睛里充满了担忧,王喜福在戚风身后,眼里也都是担心。
“嗳。”朕回答。
“陛下刚才可是被梦给魇着了”王喜福听见朕回答,立马问道。
“算是吧。”那么个真实的梦,简直,就像王喜福说他梦见的东西一样。朕又看了看葡萄架,发现葡萄架上方有一块儿地方落了灰,有些不太正常的灰迹。
朕让戚风扶着太师椅,直接踩着太师椅,上了旁边的桌子。伸手摸了摸灰迹,放在鼻尖嗅了嗅,味道像是刚刚烧掉的黄纸。
戚风有点担心,直接跳到葡萄架上,从上头看见了朕摸着的灰迹。
“这是什么”戚风有点疑惑。
“这天师宫不简单啊。”
确认了是才烧完的黄纸,朕倒是心里头有点安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是有人存心想让朕惶惶不安,顺着朕的思路,让朕做个与王喜福说过的梦境类似的梦,也不是什么难事。
朕和戚风说完猜测,戚风想了想,让王喜福把许墨留下的黄纸拿出来。
王喜福有些疑惑“奴才怎么会随身带着那东西。”
戚风“我放你随身行李的第二个小箱子的夹层里头了。”
王喜福“”
哦,王喜福事后为戚风偷偷翻他行李这事儿,跟朕念叨了大半天,话里话外都是
戚风大人怎么能这么随意的翻动别人的东西
戚风表示“我才懒得翻老太监的东西。只是许墨的东西怪危险,放你哪儿安全。”
王喜福“”
反正这俩人继续为莫名其妙的事情闹着别扭,朕觉得,只要别耽搁朕的正经事就好。没有原则性矛盾的时候,吵吵,吵吵,有助于感情提升。
没见那黄仕权和魏贤俩人,越吵关系越好嘛。
哦,如果有原则性矛盾,比如为熠皇叔鞍前马后的大臣和坚定地太后娘娘党搁一块儿,要是吵起来,那就是真的想你死我活了。
继续说回戚风让王喜福拿许墨给的黄纸,戚风学着当初许墨念决的样子,将叠好的黄纸从他手中飞出,落到小院儿四周。
很快就有几张黄纸不知碰见什么,自己烧起来,见此情景,戚风立马又补了几处。
朕看着戚风这宛如变魔术的行为,目瞪口呆“戚风,什么时候学的好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