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下次见了我,就落荒而逃吧。”
太湖之上烟雨蒙蒙,乌篷船渐行渐远,只剩一个模糊的船影。
女子此时抬起面纱,露出秀美的容颜。
“都忘了问他姓名,那八贼是个什么人,怎地跟他有过节”
婢女嘟着嘴道,“姐姐你不要听这登徒子的疯语,陈公子哪里是哪种人。”
“红儿去拿个葫芦来。”
“姐姐你可不能听他的把地址乱写。”
“你不去我自己去。”婢女一扭头回了船舱,女子也走回仓中,在桌案上自己磨了墨,写上两行字“落花拂断垂垂雨,伤心荡尽春风语”,落款写上了影怜两个小字,最后犹豫一下,没有留下地
址。
婢女拿来葫芦,女子把纸条卷了塞进葫芦,她在手中握了许久,等到船开入湖中,后扔出了窗外。
葫芦溅起小小水花,随着湖上的轻波缓缓漂远。
两人在窗前看着那远去的葫芦,婢女轻轻问道,“姐姐希望谁捡到”
“我只是扔了,谁捡到不重要。”女子收回目光,“把那相府下堂妾的幌子收了,以后咱们不用了。”
婢女呆了一呆,随即去了后面吩咐船工。
女子转头望向迷离的太湖,大号乌篷船早已没有踪影。
乌篷船的船头上。
“二哥你怎地不去看,平白少了一百五十两。”“你懂个屁。”庞雨在风雨中傲然站立在船头,“你们几个都死盯着那女子,没看到那船身被咱们撞了一个大裂缝吗那画舫多贵,三百两也不一定够赔的,老子说那些话分散她们注意,哪还敢上船去耽搁时间,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今天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