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守,东门往北都没有缺口,这十多个马甲就是巡哨这一段的。”
满达儿呆呆道,“那咱们怎么进去”
“墙上都是咱们的人,放下绳子就上去了。”
标枪游骑低声道,“出了河道就没有遮挡,那城门那里的若是看到了怎办。”
“这边是东墙,都防着城里,咱们大方走过去,分不清。”
满达儿看向秦九泽,秦九泽对着他点点头,几人在河道中等了片刻,秦九泽确定马甲走远后,牵着马带头走上岸沿。
满达儿和杨光第扶着旗总到了岸上,离开河道的那一刻,杨光第眼前的视野顿时开阔,但同时也像暴露了一般。
帮着旗总上了马背,五人一马在雪原中朝着城墙走去,视线之内没有敌人。
城墙外的清军应该是在靠墙的房屋中,没人愿意在这种天气暴露在野外,方才那一队马甲仍在北面,在风雪中身影变得十分模糊。
城墙的距离逐渐接近,杨光第朝着墙头张望,短短两天时间,墙头上已经布满悬帘,仍能看到垛口上的人影。
旗总的身体摇晃着,几次要跌落下来,杨光第提醒着,随时准备接住他,但旗总每次都坚持住了。
如果旗总不能乘马,就只能由人搀扶人搀扶,行进速度会大减。正当杨光第庆幸时,城门位置突然出现了几个骑马的身影,他们骑着马从街巷中跑出,朝几人走来。
看起来清军并未确定几人身份,因为他们并未拿出武器,杨光第低声叫喊,秦九泽等人也看到了那几人。
正在这时,身边一声惊叫,杨光第赶紧回头,刚好看到旗总倒下来。满达儿眼疾手快,和标枪游骑一起接住了旗总,顿时一阵慌乱。
南边的几个清军停下来,朝着这边叫喊,跟着后面又出现了几人,当先的人还取出了弓箭。
秦九泽的声音低喝道,“满达儿带旗总”
满达儿不由分说,一翻身上了马,标枪游骑帮着将旗总推上去横放在马鞍。
清军开始打马,秦九泽大喊一声,“跑”
杨光第来不及考虑如何暴露了,扭头就往城墙跑去,满达儿打着马跑在最前,其余三人在雪地中发足狂奔。
后方马蹄声阵阵,雪地中跑动特别费劲,杨光第只感觉体力飞快的消耗,前方二十步外就是关厢的房舍,满达儿似乎已经找到了路,消失在了房舍之后。
他们只要跑到城墙根下,墙头就有掩护,清军便不能接近。
杨光第拼尽全力,一边跑一边剧烈的喘息,胸膛要炸开一般,房舍就在前方,突然身后一声惨叫。
杨光第仓促中一回头,发现是秦九泽摔倒在雪地中,标枪游骑在他身边,但并没有停下,杨光第没有丝毫犹豫,扭头就往秦九泽跑去。
追击的清军骑兵已在三十步内,杨光第跑到秦九泽身边,一把将他拉起,两人一起往房屋的方向跑去。
秦九泽上气不接下气,杨光第吃力的拖着他,两人终于接近最近的房屋,蹄声也到了身后。
嘣一声弓弦响,杨光第只感觉后背一震,被一股大力朝前面推去,接着就摔倒在地。秦九泽也摔倒,杨光第扭头看去,只见秦九泽翻身起来,同时投出一把飞斧,一声惨叫后,一名骑马清军从旁边飞快掠过,跑过十多步之后那清军轰的一声跌落
马下。
秦九泽拉起杨光第,此时杨光第感受到了后背传来的剧痛,一边嚎叫一边奋力朝巷子里面跑去。
身后传来蹄声,杨光第吃力的扭头去看,两名清军从巷口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