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脚挂泥,
恰如红尘事如迷,
万般渊源不由己
一个人的脾气就是再好,被人当面指责痛骂为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心中也不会高兴,毕竟就算是泥捏的人也有三分火气
何况是此既掌控着老酒鬼雷动天生死的华东来,他的脸色瞬间变的极其难看,就像一个被人打烂的西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中露出凶狠之色,恨不得立时取了老酒鬼雷动天的性命
老酒鬼雷动天望着华东来怡然不惧,神情中没有半点惧怕之意,反而带着一丝得意之色,好似面前的华东来才是沦为鱼肉的人,他才是那把锋利的刀,等着随时宰割华东来,要了华东来的命
些许,华东来的脸色和缓了不少,望着老酒鬼雷动天冷笑道“老酒鬼,看来我平日里还真是小看了你,今日落到这般模样,居然还能笑的出来,的确令我有些诧异,莫非你一点都不怕死”
老酒鬼雷动天哈哈一笑道“老子非但怕死,还他奶奶的很怕疼,但老子纵然怕死怕疼,也不会在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面前露出半点摇尾乞怜之色只不过有些可惜,老子没有堂堂正正的死于与高手比武之时,却要丧命在你这卖友求荣的王八蛋手上,着实令老子心中有些不舒服不如这样,你解开老子的穴道,你我二人公平一战,即使老子落败身亡,也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华东来看着老酒鬼雷动天,仿佛从未认识过老酒鬼雷动天般,眼中全是鄙夷之色,阴阳怪气的道“老酒鬼,你真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了,会做出纵虎归山的蠢事,你大可放心,我非但不会立时杀了你,更不可能放了你,你就不必再绞尽脑汁的动你那些鬼心思了”
老酒鬼雷动天看着华东来眼中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得意的大笑起来,不紧不慢的道“你当老子是马保国闫芳之流,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只会虚言欺骗他人老子实话告诉你,今日老子之所以被你擒获,乃是引蛇出洞之计,你此时放了老子,你我二人公平的决斗,总好过你死在南宫傲雪刀下”
马保国与闫芳何许人也,江湖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非他们二人有什么威名远播的英雄事,而是他们二人极尽卑鄙无耻之能事,学了几下三脚猫的本事,自吹自擂视天下英雄为无物,什么牛皮都敢吹,诸如此类沾衣就倒碰着就伤的虚言妄语,更是信口胡说,引得江湖中的英雄豪杰暗自窃笑他们二人的无耻行径,却也不愿真的与此等无耻之徒一般见识,以免跌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世间出此厚颜无耻之人,纵然江湖中真正的英雄豪杰对他们二人不屑一顾,但总有些看不惯此二人欺世盗名的卑鄙伎俩,出手教训他们二人
马保国与闫芳他们二人虽被人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兀自牙关紧咬振振有词,不肯直面自己的欺世盗名之举,仍厚颜无耻的百般抵赖,脸皮之厚真可震古烁今,不光前无古人,只怕也再无来者,着实惊破了一众英雄豪杰的饱经世事的眼睛,对他们二人无耻之行是既感且佩,真是唯有扼腕惋惜天道之不公,居然生出这么两个厚颜无耻之徒,给江湖血雨腥风中添了许多笑柄,留下数不清的骂名
华东来虽未全然相信老酒鬼雷动天的话,但心中却也有些不安,何况老酒鬼雷动天故意提及马保国与闫芳他们二人,好似刻意讥讽自己,又像别有用意,不由的有些狐疑,毕竟南宫傲雪若是出手,他只怕唯有血溅当场命丧黄泉之路,绝不会有第二条路走
华东来想到此处,心中自然有些惊疑不定,实因老酒鬼雷动天之为人,着实非马保国闫芳之流能比,人品武功更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当下轻拍了几下手
些许,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矮小的东瀛忍者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