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福反而笑道“小马滋味怎么样剑邪的传人不错吧”
马高兴刚要开口说话,身体刚刚多出的那些伤口竟齐齐的痛了起来,马高兴只有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目光依然倔强的看着冯一福
泥鳅突然蹲了下来,握住了马高兴的手道“剑虽不错只是可惜,竟然与畜生为伍”
接着看着马高兴道“小马看来今日你我二人是要毙命于此了,这样也好,我们两个人就一起在地下等着这畜生”
泥鳅为何会这么说,只因如果马高兴没有受伤,也许二人还有一拼之力,但如今只怕连半点胜算也没有,更不要想有机会逃走
何况就算是有逃走的机会,泥鳅自己又怎么会走
只因小马此刻已精疲力尽,即使有逃走的机会,小马只怕也已逃不掉
面对着背对自己的泥鳅,冯一福眼中终于多出了一丝愤怒,那是一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被人瞧不起的感觉实在令人难以忍受,冯一福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眼中更是多了几分愤怒的神情
只因冯一福此刻认为自己是一个胜利者,自己应该看不起马高兴和泥鳅
泥鳅却偏偏看都不看冯一福,只是极认真的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为马高兴包扎伤口,马高兴此刻更是半眼也不看冯一福
难道马高兴和泥鳅难道都不要命了
还是两个人真的都不怕死
马高兴和泥鳅当然也怕死,而且更不想死
何况他们两个人与冯一福之间还有着血海深仇,但如今的局面,已不是他们想不想死的事,只因冯一福绝不会放过他们,与其窝窝囊囊的死,倒不如死的有尊严一些
这当然也是冯一福想不通的地方
只因冯一福本就和马高兴泥鳅两个人不是一路人
马高兴和泥鳅是为了道义公理不惜丢掉自己性命的人,冯一福恰恰却是另一种人
世上也正是因有了马高兴和泥鳅这样的人,这个世上才会有希望
也许泥鳅和马高兴的武功不是最好的,就算是普普通通的人,为了公理道义而不惜丢了自己的性命,都足以令人敬仰
这种精神也正因许许多多如马高兴泥鳅这样的人,才会在世上千秋不灭万古流芳
冯一福只怕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道义公理,就像谁也没有办法令一头猪明白花儿的美丽,只因在只有猪的眼中能吃的与不能吃的
是以,马高兴和泥鳅越是蔑视冯一福,冯一福眼中的怒火就欲胜
突然,冯一福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奸笑,自腰间拿出了他的刀
冯一福的刀很薄很锋利,月色下发出的寒芒似乎可以直透人的骨髓
一连四刀,每刀都很快,力度却都不大,每一下都割在了泥鳅的腿上,血自泥鳅的伤口喷出,泥鳅的身体只轻微的抖动了几下,一声痛苦的声音也未发出,随后依旧专心致志的为马高兴包扎着伤口
看着不肯发出声音的泥鳅,冯一福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又是一连两刀,这次伤在泥鳅的双肩,这次力道似乎有些大,血已将泥鳅的衣服染红,泥鳅的身体虽剧烈的抖动,但仍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豆大的汗珠自泥鳅的额头滚落
马高兴很想冲上去拼命,但泥鳅却依旧认真的为马高兴包扎着伤口,虽然他的手已不如之前灵活
冯一福不由一阵狞笑道“既然你们的骨头这么硬,我就成全你们,老子非割足九十九刀,再要了你们的命,我看你们是否真能一声不吭”
月亮也似乎被冯一福狰狞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