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这不都好好的在这里吗不知夏侯兄说的是谁”
夏侯饮血怒道“朴王爷的无耻在下才刚刚领教,想不到装傻的本事竟然一样的好,我说的就是他”说罢,夏侯饮血已出刀
刀很快,深寒的刀光带着杀气劈向一直倒在雨水里的车夫
车夫一直躺在雨水里,难道他没有死
可若没死为何会一动不动的倒在雨水中
就在刀快劈在车夫的头颅时,倒在雨水中的车夫突然动了,而且动作十分迅疾
只可惜他遇见的是夏侯饮血,无论车夫如何闪避,夏侯饮血的刀始终不离车夫头顶三寸之处
就在这时车夫突然不在闪躲,只因叶不落此即已到了车夫身旁,车夫闪躲已毫无意义,是以他只有站着不动
车夫不动,夏侯饮血的刀悬在车夫的头顶三寸处自然也停了下来夏侯饮血带着寒意的刀凝而不发,看着朴海镇冷冷的一笑
朴海镇面色微微一变,随后神色如常的拍了拍手笑道“夏侯兄的确高明,这都被你看了出来,可是为时已晚,凤姑娘如今在我的手里”
夏侯饮血怒斥道“我觉得一点都不晚,你若是不把双儿交出来,我立刻就杀了他”
朴海镇眼睛一眯冷冷的道“夏侯兄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只不过可惜你错了”
夏侯饮血问道“我错了”
朴海镇点了点头道“夏侯兄当然是你错了,你觉得我会用凤姑娘换他的一条命吗何况你还是用一个死人来交换,似乎更加不妥吧”接着,朴海镇说了一句高丽语,但叶不落与夏侯饮血却谁也听不懂
夏侯饮血道“死人,他明明就是一个大活人”说罢,夏侯饮血看向车夫
车夫这时的脸已扭曲,脸上带着一种只有死人才有的暗灰色,七窍流出黑色的血,显是已经是个死人,车夫七窍流出暗黑的血混杂在雨水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缓慢倒在了泥水中
看来车夫的口中早已暗藏毒药,而朴海镇刚刚说的高丽话,正是他的催命符
夏侯饮血还能怎么说
还能做什么
叶不落开口道“朴王爷,我和夏侯兄这次认栽了,你可以带着双儿离去,不过你最好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
夏侯饮血盯着朴海镇道“朴王爷,龙飞云的事一了,他日我必再领教朴王爷的高招”
朴海镇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后会有期,我可带着凤姑娘走了不过有件事,小弟还是要提醒一下两位,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我只记得别人答应我的事,却总是忘记答应别人的事,是以哪里做的不好,还请两位多多谅解”
说罢挥了挥手,三辆漆着黑漆的马车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朴海镇面前,朴海镇带着风无双和莫长空几人驾车而去,马车来得快去的也快,只片刻便已消失在风雨中
叶不落和夏侯饮血二人能做什么
当然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追
雨终于停了,满身湿透疲惫不堪的叶不落和夏侯饮血终于追上了马车
三辆马车并排停在道边,远远望去拉车的马儿正悠闲地吃着路边的野草
夏侯饮血一拉叶不落轻声道“只怕有蹊跷”
谁知叶不落道“车内已没有人”
夏侯饮血自然相信叶不落的话,只因江湖上没有人会怀疑叶不落的耳朵
据说瞎子的耳朵都特别好使,而叶不落又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瞎子,是以,叶不落的耳朵比常人更加敏锐
叶不落虽然说车内无人,但夏侯饮血和叶不落还是小心翼翼的登上了最后一辆马车,可惜车内竟无半点线索
接着两个人上了中间的马车,车内也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