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先生哈哈一笑道“孟公子虽喜好这些东西,但孟公子之才与风公子一比,端的是没法比较不过孟公子之心,的确令老朽佩服,如今世上还有人不惜重金买些古字画,可见我辈仍有风骨凌冽之人,岂不令人欣喜”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心中暗道文老先生哪里知道死小偷这些东西都是偷的,还真把死小偷当成文雅之人要是被文老先生知道,还不将死小偷骂个狗血喷头想到这,老酒鬼雷动天忍不住噗呲一乐
文老先生不由侧目看向老酒鬼雷动天问道“雷公子为何笑老朽可有说的不对之处”
老酒鬼雷动天一听文老先生问,瞬间有些迷糊,好在老酒鬼雷动天终是久历江湖,片刻干笑了几声道“先生之话,句句珠玑,有若金玉,小人岂敢冒然笑,只是小人刚刚一时走神,心中想起一件十分可笑之事,是以才会笑,请先生勿怪”
文老先生道“不知雷公子想到何事竟会情不自禁的笑,不如一吐为快,我等也共谋一乐”
偷王之王孟三星离老酒鬼雷动天不远,忍不住踢了老酒鬼雷动天一脚,埋怨老酒鬼雷动天多事,暗道看你个死酒鬼如何收场
谁知老酒鬼雷动天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不急不缓的笑道“只是突然想起多年前听过一个笑话而已,不敢讲出来,恐污了先生尊耳”
文老先生却道“能让雷公子暗自偷笑的笑话,必然不俗,雷公子就莫要自谦了”
老酒鬼雷动天见文老先生当了真,急忙喝了口酒镇静了一下心神道“说是京城有位卖豆腐的女子,自从嫁了丈夫,没几年,连个孩子也没有,丈夫便撒手而去,留下这女子一人,一连三十几年,女子卖豆腐独自为生,后来为颂扬女子贞洁,官府还未女子立了一座贞节牌坊但没有男人的日子,女子的生活终究凄苦,只养了一条大黄狗为伴,是以每天女子脸上都不见半分笑容,每日都哭丧着脸那一日,同街的两个顽童,为了一串糖葫芦打赌其中一个就说我有办法能让卖豆腐的大婶笑,还能令她马上翻脸,抽我个大嘴巴另一个则说你就吹吧自我懂事以来,就没见她笑过,如果你真能做到,我就在多输你一串糖葫芦那个先开口说话的顽童道这有何难我只需说两个字就行另一个顽童道你就吹吧有本事你现在就去”
讲到这,老酒鬼雷动天有些口干,拿起酒又喝一口道“谁知,那先开口说话的顽童,果然就用了两个字,先是令那女子笑,而后女子果然大怒,抽了那顽童一个大嘴巴先生可知那顽童说了哪两个字,令那女子先笑后怒”
文老先生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将目光看向风无双一众人
风无双先是微微額,些许也会意的一笑
龙飞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显是也已明其理
倒是偷王之王孟三星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似乎没有半点头绪
清风明月两个小家伙更是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神情认真的令人看着他们就想笑
些许,偷王之王孟三星道“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文老先生休要听他胡说八道,这人定是酒喝多了,在那满嘴胡说”
文老先生却是一笑道“非也非也孟公子稍安勿躁,还请雷公子揭晓谜题吧不然今夜,清风明月两个小家伙觉恐怕都要睡不香了”
老酒鬼雷动天有些得意的嘿嘿一笑道“那日,京城刚刚下了雪女子站在热气腾腾的豆腐摊前,她养的那只大黄狗就蜷缩在她的不远处,街上的行人颇多只见那个先开口的顽童,一溜小跑奔到大黄狗的面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抬头冲着大黄狗叫了一声爹惹得路人一起大笑那女子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