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壮汉驾着两辆马车离去,烟尘飘舞,马车上的龙飞云几人依然睡得很香,浑然不知只一会,龙飞云几个人就如货物一般被人转了手
官道上,尸堆积,上下覆盖着满满的枯枝腐叶,白衣人手轻轻一动,一点火光落入枯枝腐叶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滚滚黑烟中夹着阵阵恶臭
白衣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身后跟着的是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
马车,急奔在大道上,天边的夕阳燃烧出的美丽霞彩远远的挂在远方,风轻吹,马车要驶向何方
白衣人和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远远地跟着马车,就如两只吊靴鬼一般不紧不慢,他们究竟要把龙飞云几个人带到哪里去又为何不直接杀了龙飞云几个人
夜,不知何时落下了黑色的帷幕,月亮朦朦胧胧的挂在空中,星星三三两两的散落在一旁,奔腾的马车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驾车的马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已是疲累至极,驾车的大汉却依旧挥舞着手里的马鞭
暗夜里,月光下,影影绰绰处,似乎每一处黑暗的角落,都躲着一个随时出现的恶魔,等着择人而噬
黑漆漆的远方,露出几抹光亮,驾车的大汉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身上的疲惫之感似乎一扫而空,更加用力的挥动着手里的马鞭
马车离光亮越来越近,可马车的度却慢了下来,只因道路越的陡峭,越的难行
直到马车使近光亮处,光亮竟是自一栋二层的木楼中,木楼内无声无息,夜色里透着几分神秘和诡异
更诡异的是木楼前黑压压的站着几十个人,装束各有不同,具都是一袭黑衣,脸上带着狰狞的面具,一言不有如泥塑的一般,只闻风吹过衣角出的沙沙声
马车停了下来,十几个大汉下了马车,也如其他人一般不一言,站在那里
片刻,白衣人和一身花花绿绿的那个人也到了木楼前,一言不垂手而立
神秘的二层木楼,诡异的令夜风都带着几分莫名的寒意,木楼的主人是谁
为何麻婆豆腐一行人会把龙飞云几个人带到这里
神秘的二层木楼,突的灯火通明,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伴着一阵动听的歌声飘入众人的耳中,歌声缠绵悱恻,如梦如泣,似娇羞的少女在夜里思念情郎,又似妻子在等着远行归来的丈夫
这歌声分明出自一个女人之口,难道令麻婆豆腐这些人如此恭敬的人,竟会是一个女人
难道木楼的主人也是这个人
琴声忽停,歌声也戛然而止
一切仿佛又回到最初的静寂,除了风吹过衣角的声音,只闻众人轻微的呼吸声
蓦地,一个温柔慵懒的声音不急不缓的道“人带来了怎么会迟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麻婆豆腐中的那个白衣人一躬身道“路上的确出了一点小麻烦,还折了几个兄弟,不过所幸人还是被我们带回来了”
温柔慵懒的声音响起,问道“龙飞云几个人真的如此难缠看来我们倒是低估了他们”
白衣人道“事情不是出在龙飞云几个人身上,而是出在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身上,其中还牵扯到了一个我们的人”
温柔慵懒的声音道“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这两个跳梁小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来招惹我们我们的人又是谁和他们有了牵扯”
白衣人道“是那个叫姑苏花开的西北剑客,因为黑寡妇元修纷飞是他的母亲而黑寡妇元修纷飞和独头蒜章龙一据属下了解,只是一时见猎欣喜,并不知道是本帮在做事,自以为马车上是什么宝物,是以才会出手,不过三人具已命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