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中雷动天奔走如飞,雁北回亦步亦趋,倒是南宫傲雪有如闲庭漫步般不紧不慢的跟在二人身后,也未见南宫傲雪如何力,可雷动天和雁北回竟无法落下南宫傲雪半步
龙飞云如果见到,心里会怎么想是感动还是其他的多一些呢这个没有人知道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一双玉手笔下的字娟秀而美丽,白色的绢纸写上李清照的词,格外有种说不出的忧愁风无双看着自己写的字,轻叹一声,似乎将心里对龙飞云的思念都已化作一个又一个字,嘴里反复的低吟着李清照的这词
龙飞云和霍青桐夫妇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说的都是些以往的江湖趣事,三人轻松的表情使金不换十分的不舒服
要是有人见到,不知道的还以为金不换他们是龙飞云的随从呢
蓦地,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传来,金不换本来嘟着的一张脸顿时露出一丝喜色,难道是金不换的帮手到了
龙飞云仿佛未听见马蹄声继续和霍青桐夫妇闲聊,霍青桐夫妇见龙飞云如此镇静,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龙飞云,在此强敌临身时,龙飞云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
不一会,几个人骑着马已来到金不换身边,金不换一见面露喜色道“几位再不来,这家伙我可要留不住了”
来的人正是开棺见喜许老爷子、童颜拨浪侏儒长剑欧阳兄弟、还有脸带病色的天打五雷轰雷附轰,一枪千里杨千里的金枪在日光下散着夺目的寒芒,而杨千里身旁多了两人,一人有如病夫一般脸色蜡黄,四十几岁,一身红衣,腰间别着一柄刻着古篆的长剑,浑身散着一股中药的味道,另一人是个瘦小的老者,尖嘴猴腮,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柄金光闪闪的铜棍
许老爷子一笑道“金兄,此话如何说的呢以金兄和你手里的弟兄虽未必能要了姓龙的命,但要留住他,也不会是难事吧”
金不换脸一红道“昨日兄弟是在几位面前夸了口,但没想到他还有帮手”
许老爷子眼一转,向龙飞云这边看去,除了龙飞云之外,就是一对卖早点的老夫妇,心道你金不换定是在龙飞云手底吃了亏,见我们来不得不如此说也不怪许老爷子看走眼,毕竟当初连龙飞云也未看出霍青桐夫妇,因为二人已不是刻意的隐瞒自己,而是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
尖嘴猴腮的老者将信将疑的问道“不知龙飞云的帮手在哪里”
金不换见他们不信自己,便把手一指霍青桐夫妇道“那不就在那里么”
后来的许老爷子、杨千里、雷附轰、欧阳兄弟还有那马上浑身中药味的病夫竟齐齐大笑,因为他们看来怎么看霍青桐夫妇也不像高手的样子,尖嘴猴腮的老者道“金兄你够了,即使你昨天夸了些口,今天在龙飞云手底没有占到便宜,也不必拿两个乡下人来糊弄我们吧”
金不换的脸白一阵青一阵,显是心里气急了,怒道“你们愿信不信,我金某人句句实话”
许老爷子众人见金不换如此,不由得都看向霍青桐夫妇,心道难道是真看走了眼
杨千里打了个哈哈道“金兄莫怪,只是不知这二人看来真无任何特异之处,何以金兄会如此说呢”
金不换一指自己受伤的手下道“他就是伤在那个老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