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先生道“这幅画是由郑好属下护送的一艘商船得来,据说是由一个在海里飘了几日的人身上得到的,可那人被救上船时,由于已受重伤,没一会就死了,只把画交给了郑好的属下带了回来我观此画非纸非绢,竟不惧海水的浸泡,想是用了一种极特殊的材料,画上人物有些是汉人打扮,有些则是异族服饰,腰间别着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画上文字更非我国文字,所以我也看不出什么”
雁北回道“那何不到现那人的附近寻找呢”
莫大先生道“雁兄你有所不知,这海上与6地不同,那人已在海里飘了几夜,海水流向变幻莫测,这几日漂流已不知道离他原来下海的地方有多远了”
龙飞云众人陷入一阵沉默,真如莫大先生所说,此行无异于大海捞针般艰难,光找就已如此困难,更别提岛上未知的凶险了
一连三日,龙飞云众人一无所获,偶尔碰见几艘捕鱼的渔船,也无人听过帝皇岛
夜很冷,天上的明月有如银色的弯钩悬在空中,星星像仙女散在空中的宝石熠熠生辉,船舱内灯火通明,空气中流动着美酒的味道
关兴喝了不少酒,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关兴当然不能吐在船舱内,摇摇晃晃的走上了甲板,扶在船尾处一阵大吐,些许,胃里的东西几乎全吐了出来,关兴擦擦嘴角的残留物,正准备起身回到舱中,蓦地,关兴现海里有一张人脸正用眼睛盯着自己,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微笑,海里怎么会有人脸呢还对着自己笑关兴不由一乐,心道一定是酒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他揉揉了自己的眼睛,又往海里看去,这次关兴看的更清楚了,海水中那张脸竟如此的熟悉,就在他刚要开口叫道时,一道比夜风还凉比海水还冰的刀光划破了他的喉咙,一道血箭激射而出,大部分喷到了海里,些许建在了甲板上,风依旧吹,血自关兴的喉咙伤口处越流越多,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凉,关兴就这样死了,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出,满脸是不相信的神情
牛三斤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那张本来黧黑的面孔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变得黑里透着红,他一眼看到有人躺在甲板上,口齿不清的道“我说关兄弟,你吐也吐够了,躺在甲板上算怎么回事”然后举步向那里走去,海风吹来,空气中带着一种一样的味道,当牛三斤走到近前时,他的酒霎时醒了,浑身已惊出一身冷汗,关兄的脸色在月夜星光下越的惨白,咽喉处狰狞的伤口已不再流血,周围的甲板也已被关兴的血染红,分外的刺眼,透着一股令人胆寒妖艳的红
酒还是温热的,可舱内已不再热闹,空气似乎也凝接到了一起,龙飞云众人人人表情严肃,心里更是无边的忧伤,又死了一个人,就在刚刚还在一起把酒言欢,无论是谁心里也不会好过
雷动天干咳了一声道“看来这该死的家伙一直跟着我们,妈的,就不能像男人一样光明正大的大打一场么”
牛三斤瞪着眼道“别让小爷抓到,否则我一定把他挫骨扬灰”
龙飞云没有说话,这时已不必说,至少他们的方法是对的,凶手已急了,看来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了
唐牛道“何以我们连关兄的叫声都未听到”
龙飞云道“一刀毙命又快又狠,喝了酒的人反应难免会慢一些,何况看关兄的表情好像是见到了什么熟悉的人”
莫大先生道“那么是谁呢”
没有人回答,能回答的关兴已经死了,而凶手也不可能回答
一轮红日自海面升起,似乎毫不在意昨夜已有人死去,过去的也终将成为过去,这是每个人也无法改变的,无论多想留住过去的时光,那都是徒劳的,生命只有一次,学会珍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