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得月楼,雅致的房间内,香气怡人,漂亮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慵懒的女人,乌黑的头随意披散在身上,雪白的双肩裸露在外,镜子里一张漂亮的脸睡眼惺忪,仿似是刚刚睡醒般,浅绿色的外衣随意地披在身上,梳妆台上散落着几件女人用的簪珠宝饰。女人的漂亮有许多种,有风无双那种青春洋溢的美,也有梳妆台前这种成熟慵懒的美,当然这个世界从不缺少美,只是缺少现美的眼睛
屋内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盆花,盛开的菊花淡淡散着香气,桌子旁坐着三个表情严肃的男人,是什么人会一清早来春花得月楼,并出现在春花得月楼里最红的女人,也是春花得月楼的老板春花香的房内呢这三人当然是郝明、张虎尾、赵铁锥,他们的眼中满是杀气,但却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那春花香,谁也不开口,好是在等着春花香先开口
春花得月楼虽然是万马镇男人们最喜欢来的地方,但又有谁会一清早来呢可镜中春花香美丽成熟的脸上却连一丝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好是对三人的到来一点也不奇怪,沉默了片刻,春花香极富挑逗而又慵懒好听的道“是什么风把三位一早吹到了我这里”
张虎尾、赵铁锥并未开口,而是看向了郝明,郝明一向冷静,所以他虽已满眼杀气,但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更是平静的好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只是淡淡的道“香香姑娘,你说呢这几年我还真是看走了眼,说起来真是十分的惭愧”
春花香悠悠一笑道“郝大哥你可别再闹了,我一个流落到青楼的苦命人,有什么让你看走了眼的事,你可不要再取笑我了”
以前的张虎尾如果见到春花香的笑容,必然会被吸引,因为春花香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如春花香的名字般,像一朵开在春风里的花一般,可张虎尾早已被自己的怒火烧的坐立不安,如果张虎尾不是听了郝明的话,说不定早已冲上去抓着春花香的香肩逼问了,张虎尾不是不敢,而是不能那么做,张虎尾认为郝明说得对,自己这时候一定要冷静,何况这些年张虎尾也早已习惯了听郝明的话了,所以张虎尾强压自己的怒气平淡的问道“香香姑娘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你杀了人后,这份冷静就不得不让我佩服了”
春花香既不反驳也不生气,眼神中掠过一丝妩媚,柔声叹道“张大哥,今天你是怎么了,我杀了谁又用什么杀的你可有证据”
郝明看着春花香成熟美丽的脸淡淡的道“你先杀了周铁钩,后来又杀了马六,杀周铁钩用的是暗器,而杀马六用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证据”
春花香眼波流转,淡淡的一笑道“那证据呢”
郝明指了指自己和张虎尾、赵铁锥三人道“就是我们三个,本来你的计划可算是天衣无缝,可有句话你也一定听过,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你自己的一点点的习惯就把你出卖了”
习惯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但又有几个人平常会注意呢当你现你早已习惯,每天饭后都要喝水,你想改时,却现它早已融入到你的血液中了无论好习惯还是坏习惯,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那又有什么呢
春花香有些好奇道“我的什么习惯会让郝大哥怀疑我呢我都有些纳闷了”
郝明平静而又冷冷的道“香气,记得我以前曾经问过你,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和这里其他的姑娘不同,你说过你用的是一种产自西域的香料,这种东西万马镇内也只有你一个人在用对么并且龙飞云也现了只是一时想不到是你罢了”
春花香的眼神有些变了,已不再是温柔似水了,而是冷冷的,春花香慢慢的把外衣穿好,细细的为自己画了画妆,回头道“既如此,再不承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