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一双大手在湿透的睡袍之下婆娑抚慰,娇声嗔道“就不能好好的总喜欢这般糟蹋人”
她的确性格开朗叛逆,也喜欢这般不循常理的姿势,可总归有些羞涩,先一步将罪名都扣在郎君脑袋上,反正她是被迫的
房俊“嘿”的一笑,手掌捂着饱满,揶揄道“殿下恶人先告状,分明是您不耐寂寞,半夜三更跑来微臣这边试图勾引。为人臣者,给殿下分忧解难乃是分内之事,自然鞠躬尽瘁,精尽而止嗷”
却是胸前被小白牙狠狠咬了一口。
夫妻两个相拥着坐在浴桶里,紧紧依偎,肌肤相触,享受着静谧的美好。
良久,缓过劲儿的高阳公主手指在郎君胸前划着圈圈,问道“这场仗打到现在,估计也快要介绍了,郎君还有那么多的军务要忙么”
房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将玲珑娇躯搂在怀里,笑道“编筐编篓,全在收口,如今虽然优势尽显,关陇败局已定,却也不敢大意,谨防叛军奋力一搏、玉石俱焚,虽然这个可能不大对了,柴令武那厮觊觎谯国公之爵位,非但没有试图搭救其兄柴哲威,反而让巴陵公主深更半夜的跑到中军大帐,求我在太子面前替其争取,将爵位转赐于他哎呀干嘛掐我”
高阳公主自他胸前昂起头来,明媚的眸子眯着,尖尖的指甲掐着他肋下软肉,秀美的面容似笑非笑“巴陵刚刚去了你的大帐”
房俊道“昂但是我啥也没干”
“啥也没干”
高阳公主唇角挑起,手下用力“本宫自然是相信郎君的,毕竟刚才那么勇猛但似乎比平素更加勇猛,也更加兴奋呢,还以为郎君对本宫爱意更深,却原来是心里头想着另一个人,呵呵。”
指甲掐着一点点软肉,转了半圈儿。
房俊疼得脸色大变,连忙使劲揽住高阳公主盈盈一握的纤腰,指天立誓“真的什么都没干巴陵平素那一副傲娇的模样你还不知道我看见就烦,哪能有半点心思”
遂将情况详细述说一番,而后指天画地发誓自己坚守本心、守身如玉,的确啥也没干。
之余被人家捉住把柄之事,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高阳公主将信将疑,不过终于松了手,温柔的揉搓着被掐的地方,撇嘴道“原以为巴陵那个丫头是个清高的,孰料也是这般下贱,深更半夜送上门,不要脸。”
房俊心中一送,不过还是替巴陵说句公道话“这事儿怪不得巴陵吧柴令武那家伙利欲熏心,居然将自己老婆拱手送人,将心比心,想必巴陵才是最伤心的那一个。”
“呵呵,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更不了解巴陵。”
高阳公主不以为然,在郎君怀中坐直腰肢,伸手将打散的湿漉漉头发重新绾起,口中道“若是寻常人家,被郎君所迫去做那等下贱事,的确悲哀。但巴陵乃是金枝玉叶,柴令武那个废物能逼得了她若她自己不愿意,宁肯和离也断不会做这种事既然去了你的大帐,一半是为了报复柴令武,另一半则是对你心有觊觎,最起码不排斥委身于你。呵呵,贱人”
房俊张张嘴,欲反驳几句,却发现高阳公主说的有几分道理。
女人总是很奇怪的物种,面对舔狗的时候她骄傲高洁不屑一顾,被人嫌弃的时候又愿意飞蛾扑火不管不顾
绾好头发,高阳公主居高临下看着房俊,问道“是不是很得意”
房俊想说有点,虽然他对巴陵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这样一个容颜娇美的金枝玉叶心情暗属愿意一夕,是个男人就会得意,但除非他想作死,否则嘴上决不肯承认。
“本郎君才华横溢、容颜俊美,堪称丰神如玉、潇洒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