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房俊站起身,从桌子后边踱着步子走到执失绍德面前,淡然道“安国公府真是了不得,不仅敢陷害百战余生的老兵,还敢当中刺杀于某,怎么,想造反呐”
执失绍德都快吓死了
这帽子一个比一个大,我脑袋小,顶不住啊
非但是他顶不住,就算是他爹、他娘一起上,那也顶不住
连忙辩解道“二郎误会,非是这般”
“啪”
房俊扬起手便是狠狠一个嘴巴善在他的脸上,怒喝道“怎么着,汝这意思,是某愿望汝”
执失绍德被打得有些懵,捂着火辣辣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房俊,吃知道“你你你凭什么打我”
房俊一抬手,吓得他“哎呀”一声,就要往旁边躲。
“给老子站直了敢躲,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拽着你进宫,弹劾你家意欲谋反”
执失绍德吓得赶紧站定,张口道“二郎勿恼,此乃这奴才自作主张,与吾无关”
“啪”
房俊出手甚快,又是一个大嘴巴狠狠的扇过去,打得执失绍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而后冷声训斥道“有错就得认,挨打要立正纵容家奴陷害忠良,不知悔改仗势欺人,汝再敢狡辩,信不信某今天就替安国公清理门户”
可怜执失绍德三十多岁的人了,被房俊孙子一般教训,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更别说躲了
房俊的手劲儿多大
执失绍德脸上很快红彤彤的肿胀起来,连眼皮都肿起来,心里憋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