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不屑道“软塌塌好似鼻涕虫一般,谁稀罕”
武媚娘在一旁吃吃地笑。
这就不能忍了
房俊恼羞成怒,一把将高阳公主翻过来,自己则翻身便将其骑在身下,一抬手,“啪”的一声在翘臀上狠狠拍了一记,怒道“谁是鼻涕虫”
高阳公主吃痛,尖叫一声,像是鱼儿一样扭动不休,不服软道“你是你是你就是”
谁知她这么扭来扭去,将房俊刚刚连番恶战之后剩余不多的火气给扭了出来
房俊伸手就把公主殿下的亵裤扯了下来
后臀一凉,清晰的感受到房俊的变化,高阳公主顿时懵了,两条小细腿不停的扑腾,可是她那么点力气,如何能将精壮如牛的房俊掀下去扑腾了几下,自己累得喘不上气,房俊依旧在身后稳坐如山跃跃欲试,赶紧偏过头,惨兮兮的看着乐不可支的武媚娘,哀求道“媚娘救我。”
武媚娘果断摇头“才不要,刚才已经把我自己搭进去了,现在就劳烦殿下多多担待吧。”
高阳公主料不到武媚娘这般干脆的拒绝,顿时不满道“他收拾完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咱俩得团结起来对抗邪恶”
谁邪恶
房俊气得狠狠又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臀尖儿一片绯红。
武媚娘眨眨眼,忽而一笑“你当他是铁打的呀折腾完殿下你,怕是就没力气再折腾我了”
高阳公主顿时怒道“媚娘你好奸诈你嗯哼”
窗外月色正浓,夜风吹皱池水
翌日清晨,房俊顶着黑眼圈儿爬起身,侍女服侍着洗漱的时候哈欠连天,惹得侍女们纷纷掩口娇笑。
房俊叹了口气,暗暗叫苦。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昨夜连续奋战几近子时,最后实在是灯枯油尽无以为继,放在武媚娘哀哀求饶声中鸣金收兵似这等毫不节制的床第之欢,最是伤身,往后定当注意才行。
只是昨夜想到即将别离,再加上妻妾小意逢迎,这才情难自制
用过早膳,穿上官袍,李二陛下派来的内侍前来,说是皇帝命他即刻入宫。
房俊便知道,李二陛下这是下了决定,命他前往江南整顿皇家水师,出海与高句丽的水师寻求一战,将之歼灭
等他来到太极宫,被内侍引着进了神龙殿一侧的书斋,便见到李二陛下一身常服端坐在书案之后,李绩、李道宗、程咬金、尉迟恭、李大亮、张士贵等一众猛将名帅尽皆在座。
房俊上前先是对皇帝施礼,继而对在座诸位一一施礼,这才坐到最末的位置。
没办法,无论辈分还是资历,这等非正式的场合下,他这位检校兵部尚书也只能敬陪末座
刚刚坐下,便有内侍奉上香茗。
房俊拿起茶盏,先打了个哈欠,这才缓缓的呷了一口。
程咬金捋须微笑“年青人,不能仗着身板儿好恢复快便毫无节制,这等事纵然快活,可若是年青是不知惜力,到了吾等这样的年岁,就怕是有心无力了呜哈哈”
说到最后,促狭的大笑起来,标志性的魔性笑声响彻书斋。
李绩微笑不语,张士贵则笑道“大好男儿,若不能餐牛斛饮、夜御十女,有何快哉”
他与房俊素来亲厚,出言替房俊说话。
程咬金嗤之以鼻“忽峍小儿,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杆银样蜡枪头,也敢吹嘘夜御十女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忽峍”乃是张士贵本名
众人大笑,张士贵倒也不恼,只是摇头苦笑,这个混世魔王若是一天不损人,那就浑身不自在。
李道宗年纪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