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牌牌,写上此人姓甚名谁所犯何事,甚至是籍贯出身百姓不知缘故,难免以讹传讹,到时候,咱家这百年的清誉,可就算是毁于一旦了”
最了解的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高真行深信房俊绝对会干出这等事
高士廉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与房俊年岁相差无几,可是人家年纪轻轻早已文采扬名天下,官职一路青云,可是你瞅瞅你自己,有什么是能拿得出手的速速回你的院子待着,几时性子沉稳下来,几时再放你出去。”
高真行憋了一肚子气,却是不敢跟老爹辩驳,只能不停的给大哥高履行使眼色
高履行沉吟一下,说道“父亲,总不能当真任由房俊胡来吧”
高士廉再次叹气,这两个儿子啊,禀赋有限,难当大任呐
“你俩都消停点儿吧,房俊又不是真的棒槌,怎会干出那等与门阀结下死仇之事老大你回头带点钱,去把咱家的人都赎回来吧。”
高真行大吃一惊“拿钱赎人房俊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要吾等拿出钱来赎人”
不能吧
这人得有多爱钱,才能那这种事搞赎金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是那个棒槌干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