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
特么我耳鸣了么
你们不就是迫害我要我认罪的大反派么怎地现在我要认罪了,你们反而不让我认了
另一个狱卒忐忑道“房府尹您就饶了咱们吧咱就是一小小的狱卒,在您眼中就是蚂蚁一般的存在,您何必跟咱们过不去”
房俊愈发懵圈了“这话说的,某何曾为难与尔等”
身为后世穿越者,本身就有着这个时代所不曾存在的“人权”意识,固然不可能所谓的人人平等,但是绝对没有这个时代等级分明、残酷压迫的阶级思想。
第一个狱卒苦着脸“那啥您左一次右一次的拿纸笔,可您一次认罪书也没写不仅不写,您还总是写诗韦侍郎已经快疯了,千叮咛万嘱咐吾等再也不给您拿纸笔您也别骗我们了,您根本就不能写什么认罪书,又想写诗了是吧房府尹,房驸马,房二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别写了”
房俊“”
特么的,难道这就是“狼来了”的大唐版本
另一个狱卒也快哭了,哀求道“房府尹,可怜可怜咱吧,咱家中上有九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万一丢了这份职务,一家老小可就得饿死了”
房俊很想大喊一声老子是真的特么想写认罪书啊
可是看看面前两个狱卒一脸的“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的模样,房俊只能默然无语。
特么想写认罪书也这么难啊
严寒的冬天渐渐远去,自北部山脉吹来的冷风一天暖过一天,关中八百里秦川山河壮丽,一切都萌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春闱已然在即,各州士子汇聚,再加上前往刑部抗议的民众,整个长安城内人头攒动,气氛渐渐凝重。宿卫宫禁的禁卫、镇守京畿的军卫、维护治安的巡捕一队队军卒在城内往来穿梭,整齐的步伐如同一阵阵闷鼓敲在人们心头,一阵阵发紧。
朝廷各部尽皆运转起来,加班加点,没有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士子、百姓、商贾百万人口汇集在城内,稍有疏忽便是足以震动帝国的大事,谁敢轻忽怠慢
长乐公主的车架便在满街兵卒的巡逻当中驶入房府
后堂,高阳公主和晋阳、衡山两位小公主见到一身道袍的长乐公主,顿时便红了眼圈。
晋阳公主扑倒长乐公主怀里,悲呼了一声“姐姐”,便嘤嘤哭泣起来。
长乐公主微微叹息,素手轻抚晋阳公主的头顶,柔声劝道“兕子何必自责房驸马固然身陷囹圄,可是父皇到底还是爱护他的,必然不会让他受到太多委屈。何况还有房相在呢,不必担心。”
对于兕子与房俊之间的感情,有些时候她也颇为费解。
父皇子女众多,大多数公主都已成亲,驸马有十几个。可为何偏偏兕子就能与那个黑脸的棒槌这般亲近呢就是因为房俊会时不时的领着兕子玩耍,哪怕被父皇责打喝骂也无所谓
高阳公主轻敛裙裾,盈盈下拜“漱儿见过姐姐。”
礼不可废。
其实说起来,自打成亲之后,她与长乐公主的关心亲近了许多。以往在宫内的时候,她虽然颇受李二陛下关爱,但是自然无法与掌上明珠一般的长乐和晋阳两位公主受宠,心中难免有一点小小的嫉妒
但是成亲之后,这点嫉妒早已烟消云散。
在之前,高阳公主对于自己的亲事是十万分不满的
房俊那是什么人啊木讷、愚笨、唯唯诺诺,出了一副结实的身板之外,哪里有半分男儿气概相貌虽说不差,但是与高阳公主理想当中的翩翩君子更是天差地远,妥妥的一个黑面神
然而自从骊山行宫的“犯阙”事件之后,高阳公主算是对房俊的印象有了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