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之内一层一层摞起来的滤液坛子狠狠砸碎
“砰砰哗啦”
摊子砸碎,滤液流了一地。
西域少有黏土,都是砂质土壤,库房的地面也只是稍做平整,连青砖都未铺。滤液倾洒,很快就渗入砂土里,消失不见。
军官比划了一下刀子,到底没有敢下手杀了管事,而是狠狠的用刀背击打在管事的额头。管事的额头顿时被敲破,血流如注,人也哀嚎一声栽倒在地。
等到兵卒终于推开库房的大门,见到仓库里遍地瓷坛的碎片,勃然大怒他亦猜到这些东西一定非常重要,眼瞅着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如何不怒
“打给我狠狠的打”
兵卒们一听,顿时放手将酒坊的工匠劳工狠狠的揍了一遍,遍地哀嚎,躺了一地。
郭孝恪听闻没有找到秘方,酿酒的原料也被毁坏,顿时一脸铁青。
他到底还是不敢将事情做得太绝,若是能够趁乱找出秘方自然无妨,可既然没有得到,他也不敢将管事扣押下来大刑逼供。
真当房玄龄是干饭的
郭孝恪黑着脸,一摆手“这场大火乃是羊毛工坊的劳工操作失误所导致,火势太大,无法扑灭,都撤了吧”
留下浓烟滚滚的大火以及遍地哀嚎的工匠劳工,郭孝恪带着麾下兵卒扬长而去。
鞠文斗和赤木海牙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若是得到秘方还好,酒质有保证,销量不至于太差,与郭孝恪合作也无妨。
但是现在秘方没得到
那可就不好办了。
没有合格的酒水,销量的暴跌是必然的,这就意味着葡萄酿的收入将会大大锐减。
那可都是金灿灿的铜钱,就这么白白的损失掉,谁不心疼
可郭孝恪在西域一手遮天,谁敢反抗
两人尽皆苦笑,无奈叹气。
都说房俊是棒槌,这位郭大总管可是比房俊棒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