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理都懒得理他,你当军法是玩笑么
他当即宣令道“郭待封侮辱薛仁贵妻子,口出不逊,言语龌蹉,水师军纪第三条,侮辱同僚、至生嫌隙者,杖三十,革除军籍,即刻驱逐薛仁贵殴打同僚,虽然是郭待封侮辱在先,依旧违反军规,杖二十”
郭待封顿时傻眼
薛大个子把本郎君打得爹都快认不出了,只是杖二十,而本郎君只是骂了他两句,杖三十还不算完,还要革除军籍、即刻驱逐
尼玛的房二黑,知道你黑,可是不要这么黑吧
郭待封当即怒道“房俊你袒护薛仁贵,刻意打压于我,我不服”
薛仁贵则再次单膝跪地,施行军礼“末将知错,甘愿受罚。”
房俊面无表情的看着郭待封“此乃军纪,不可逾越。本侯麾下之水师,你当是和泥巴过家家的乌合之众么休说你只是国公之后,即便是亲王贵胄,在本侯的军中亦当一视同仁。军法严明,军纪无情,没有人情可讲。今日若是本侯徇私,便是视袍泽弟兄的性命于不顾,异日战场之上,还有谁能决死冲锋,谁能死战不退,谁能攻城拔寨”
看在郭待封乃是郭孝恪之子的面上,房俊委婉的劝说两句,至于郭待封听不听得进去,他却是全不在意。
正如他自己所言,一支军队凭什么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无非是高昂的战意、精良的装备、以及严明的军纪
战意靠训练,装备靠积累,严明的军纪则是根基
纵观历史,任何一支强军都有着严明的军纪做支撑,从未听说有军纪散漫者能百战百胜
军机面前,你郭待封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房俊喝了一声。
自有赶到的行军司马走进大堂,施礼道“末将在”
房俊冷声道“即刻施刑,不得有误”
“诺”
薛仁贵不用押解,自己已经昂首走了出去,甘愿受罚。
郭待封却是大呼小叫“房二黑,你特娘的想死啊是不是我是郭孝恪的儿子,我爹是安西都护,是西州刺史你敢打我,信不信我爹将你家在西域的产业连根拔起”
“住口”
房俊大喝一声,这次是真真的怒了
触犯了军纪,居然还敢威胁我你特娘的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还要将我在西域的产业连根拔起
给你爹个天做胆子,你看他敢不敢
无论是葡萄酿亦或是羊毛,都是稳定西域、拉拢各国的战略,是李二陛下钦准、政事堂议定的国策,你特么一个安西都护就敢为了私怨置国策于不顾
还敢挑战自己一军之主的权威
房俊冷哼一声“行军司马,按军纪,当众辱骂主帅,该当何罪”
那行军司马面无表情,肃然道“按军纪,当众辱骂主帅,杖八十,戴枷示众三日,革除军籍。”
房俊瞪眼道“那还等什么不过郭待封虽然触犯军纪,却罪不至死,总计一百一十杖,分三次在十日内执行。”
“诺”
行军司马得令,翻身招来一名掌管军纪的属下,架起郭待封就走。
郭待封这回是真的慌了
娘咧八十军棍那还不得打残了哇虽然分三次行刑,可是那也受不了啊
郭待封终于感受到房俊是要玩真的了,根本不管他是不是郭孝恪的儿子,他拼命挣扎,哭叫道“房俊大总管我知错了,知错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