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了挽袖子,拿起装着烈酒的小坛子,到处一些酒水在纱布上,轻声道“你翻过去躺着,本宫帮你清洗。”
房俊一愣,道“男女授受不亲”
长乐宫好笑道“原来房二郎亦是这等婆婆妈妈的假道学,事急从权,哪来那么多的避讳本宫堂堂金枝玉叶都不在意这些,你个昂藏七尺的汉子,矫情什么”
于是房俊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服撩起露出健硕的脊背。暗夜之中,孤男寡女。
一个床上,一个床下。
一个呼吸急促凑上前去,先是清洗伤口,继而拿着金创药却一时间不知如何上。
一个趴在床上鼻端嗅着被褥沾染的香气,满脑子想入非非等着被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