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自己造大楼,该省的省,该花的花,千万不能贪一时的利,给我弄一个危房工程出来,还有地下工程,我们自己做。”陈淼吩咐道。
“三哥,这么大的地下工程,咱们有这个必要吗”
“未雨绸缪,也省的以后再麻烦,一次性弄好了不好吗”陈淼道。
“明白了。”吴天霖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陈淼一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自己再不回去话,家里该担心了。
“三哥慢走。”
这王秋已经把红玉送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陈淼仅仅是点头招呼了一声,余下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倒不是怕梁雪琴多想。
而是他们过去也没什么可聊的,不过是客人跟侍者的关系。
现在,在家里,其实也差不多,主家跟佣人,对红玉而言,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还是伺候人。
环境不同,伺候的人也不一样了,活儿可能要轻松的多,但灯红酒绿的生活那是一去不复返了。
“秋老板把红玉的契约也给拿过来了。”回到书房,梁雪琴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契约文书给了陈淼。
“什么契约”
“卖身契。”
“红玉跟兆丰总会签的是卖身契”陈淼惊讶道。
“也不算是卖身契,就是一个十年的契约,红玉必须给王秋工作十年,才能赎回自己的自由。”梁雪琴道。
“这么说兆丰总会的许多女子都签了这样的卖身契”
“也不是,只有红玉这样资质比较高的,才会签订十年的卖身契,当然,王秋在她们身上投入也是挺大的,要请老师教她们各种技艺,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等等,要调教出一个出来,起码得花两三年时间,其中耗费的财力和物力那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梁雪琴道。
“就是为了训练她们去讨好权贵”
“是的,这门行业自古有之,戏子,戏子,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自己不自爱,更多的时候是无法选择”梁雪琴伤感一声。
“看来,她成功的引起了你的同情。”陈淼点了点头。
“啊”梁雪琴露出一丝惊讶。
“雪琴,你仔细回想一下,她从进咱们家,都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情,是不是有一种让你感同身受的感觉”陈淼道,“让你不知不觉的同情她,认同她,甚至还觉得她很可怜,只是被人利用了。”
梁雪琴仔细回忆了一下,最终认真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从红玉一进门就摆出了低姿态,每一话似乎都有深意,将她自己过去跟着师父学艺的岁月给回忆起来,令她心中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同情和怜悯。
“那我该怎么办”
“不用管那么多,你的反应属于正常人的情况,如果你表现的太过警惕,或者冷淡,她都会看的出来的。”陈淼道。
“可我不是应该对她表现的冷淡或者警惕一些吗”梁雪琴道,“她可是别人给你使的美人计”
“嗯,你可以对她在咱们家的行为做一些限制,比如,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这段时间内,没有允许,不允许他上二楼,尤其是书房和卧室,未的允许,绝不能擅自进入。”陈淼道。
“好,还有呢”
“不禁止她外出,但外出必须有人陪同。”
“平时多注意观察,但不要太刻意了。”陈淼道,“巧儿那边就不用了,让她自然表演,反而更真实。”
陈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