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君自谦又惊又怒。
不待他骂完,君无为就着手中的金丝锦缠上了他的颈,一力拉起了他反绑在后的手,便是将他锁在了床柱上。
“呃”君自谦挣扎几下,脸色登时一片窒息缺氧的通紫。
君无为并不会绑什么打不开的死结,更甚至绑的并没有多用力,只是将这绳连上了他的颈,叫他每动一下,自扼咽一寸。
这会儿莫说是挣扎了,便是连动弹的机会也不留给他。
更莫说那金丝锦的韧性极大。
“让你的人给我送过来”
见他不再挣扎了,君无为但作一手拉空了扼着他喉的绳,给他留了一息喘气的余地,望着他的目生了几分料峭的寒。
“咳咳咳”君自谦咳得狠了。
过了许一会儿才缓过了气,“没,没有”
“你可不是等着给我明早收尸吗”栽了他一遭,君无为是不大信他的。
“真的,咳”
君自谦喉结有些艰难的滚动了一下,“你眼力自来尖,夜晚又鲜来入睡,我若安插眼线可不早早便引你起疑”
“”君无为不言。
视线却是若有所思的从君自谦的身上转见了被他绑在床上的那一个婢女。
这婢女言词中与君如玉是旧好。
而在这方夜里偷潜进他的房间,君自谦是不知道的。
若这婢女是他的眼线,他便断无必要在她还在他房间的时候冲进来,更不可能在冲进来的时候直接往厢床那方扑去。
他不认为一个以身取位的婢女能够同时掳获得了两个世家公子的心。
“那床上的女人是谁”君自谦自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沉色问了一句。
“”
这一句发问,却让一直躺在床上的小桃花浑身陡然一震。
一瞬间大气也不敢出了。
“”虽然借着倚子的后力站着,却还是觉得有些脚乏,君无为索性坐了起来,只作伸手一撩衣摆微低下了头落了座。
只作笑得有些不以为意,“不过深夜寂寞聊以解味,怎地,这你也要过问”
君自谦野心太大。
但真正应付起来真不是一个难事,尤其是,他心太急。
无论是在他回家不久就送一盒药膏早早的想了结他,还是现在被人所制而不懂审势慎言。
“不知检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带到府上”虽动弹不得,君自谦还是怒斥。
“好说,毕竟我可是逆子。”
毒的后劲有发,本就不宜妄动。
那方为了对付君自谦,他着实消耗了太多,虽然还撑着几分的意识,但想要再有动作却是难了。
这方坐着缓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些许,君无为再勉力的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厢床上的那个婢女已抖成了筛子。
“”
君无为撑着椅子立于君自谦的面前,便是直面对上了他。
就这样对峙了半晌,他突然有了动作。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是伸手拉下了那一帘的床幔遮住了君自谦的双眼。
“撕”只听着裂帛的声音响起。
“你既听了全部便知该做什么。”
看不清他的身影,只听着那个纨绔子道,“去他榻下的密格,把解药给我取回来,你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旁人以色惑位行耍的手段他无兴趣置喙。
对于这个小姑娘,既然不曾怀恶待他他也不想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