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茫然。
现在,他到底应该算得上是谁呢
君无为
还是君如玉
君无为睁开了眼睛,隔着囚车望着街道两旁的百姓。
“真是大快人心,终于能严惩这等跋扈的纨绔子弟”
“可不是”
“这该死的君如玉,便是死上几百几千次也难消了我心头之恨”
“烧死他烧死他”
“烧死他”
“”
群声越见的鼎沸。
答案,已然是显而易见。
无论他前身是谁 ,此一刻,他是这城中受千夫所指干过一堆缺德事的恶霸纨绔。
君无为被几个士卒锁了琵琶骨押往了应天台,刑台一时之间便围满了不少九衢城的百姓。
刑侍接过了他,将他绑在了应天台中心的腾龙天桩之上。
君无为却也不挣扎只立于高台之上将刑台下的一切人事尽览。据说,因为君家小公子的祸子刑克之名早在数月之前便已被君家族谱除名,逐出了君家。为此,君如玉的生母大病几场,如今依旧卧病不起。
视线一顿,却是停在了立于刑待旁边的那一个提着食篮,神色有些胆怯的素衣女子身上。
一身简素的白衣落身,柳眉低垂,淡施粉色。
鹅颈佩璎,皎白的颜容是一剪秋波微怯,她正低垂着头望着应天台的地砖,一双手紧扣着手上的食篮。
她
“刑时前刻,由犯人家眷送行道慰”应天台的案桌前,傅棋将玉令取下宣示道。
执素听完便站起了身,低头向坐在主台上的傅棋大人微微施礼,便提着食篮往他这边走了过来。
君无为望着她提着食篮低着头向自己走了过来。
走近了。
近得能够见得到她鬓上的珠石晶碎。
更近了。
只见她停在了他的面前委身向他一礼,随即拉开了食篮,里面盛着一碗熬得正香的红枣鸡汤,她伸手将那碗鸡汤端在他的面前,轻声的唤了他一声,“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