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沦为船伎,这恐怕也不仅仅是史家没落那么简单,没准儿也是掺和到了某些不该掺和的事情中才对,否则以金陵四大家族的余荫,怎么也不至于去沦为那等为生。
贾宝玉却哪里知晓这些,见冯紫英注视着史湘云,目光里有些深沉,便笑道“冯大哥,云妹妹这一郁轮袍如何”
冯紫英哪里知晓什么郁轮袍,但见宝玉眉飞色舞,估计也应该是当下时兴戏曲,只能点头“果真是非同凡俗,冯大哥在这方面却是一窍不通,史家妹妹就是对牛弹琴了。”
“冯大哥你又来了,甭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恩荣宴上那一首诗都在京师城里传开了,听说那王象春本是这一刻进士里尤擅作诗的,却被你一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给弄得现在都不敢在人前谈诗了。”贾宝玉不悦地道“我知道冯大哥不喜欢作诗,但是诗词歌赋也是读书人陶冶情操教化万民的必备之策,若是单单靠经义策论,岂不是太单调枯燥了么”
“宝玉说得也是,不过这首诗可真的不是我写的。”冯紫英俏皮的眨眨眼,“我可从来没承认过这首诗是我写的啊,嗯,摘抄的,摘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