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叶语秋,也敬仰叶语秋,于是即便是多年以后相会也会主动出手帮忙。
但更多的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只不过这世上很多事讲的就是一个阴差阳错,霍可乐诚心不想管,但事情还是会自己送上门。
霍可乐没想到会在新开的会所碰到顾子瞻。
他本来是受圈内好友的邀请过来喝喝酒吹吹屁顺便听听八卦,只是中途去上了个厕所。
他进厕所时动静不大,关了门时才听见隔壁细微的声音,黏黏糊糊又暧昧不清。霍可乐迅速地意识到什么,咧了咧嘴感叹隔壁的好情趣正准备等等再来,就听见了一个声音说:“裤子穿好,我们回包厢。”
那声音混着沙哑听不太真切,霍可乐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却也没想起来,只听到另一个喘的厉害的声音娇娇地喊了声:“顾先生我手抖得穿不上。”
霍可乐停了脚步,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无声地等着隔壁两人收拾妥当,出去洗了手,似乎还低声交谈了两句出了门,才走出隔间远远跟了上去想要推翻自己的猜想。
但即便会所的灯光昏暗,声音喧闹,霍可乐还是看清了那年轻水嫩的漂亮男孩和边上的顾子瞻,他们靠得很近,有些太近了,顾子瞻低头说了什么,那个男孩就羞答答地抿着嘴笑了。
霍可乐愣了两秒,紧接着便是难以置信的荒唐,他想起前段时间顾子瞻接受采访的那本杂志上还白纸黑字地写着
“我最感谢的当然还是语秋,他陪我度过了近十年,我已经想好了十周年要去哪里旅游。”
“我爱他,和十年前一样,从没改变。”
顾子瞻拉着男孩进了其中一个包厢。
多冠冕堂官,多虚情假意。
霍可乐站在阴影处看着包厢的门关上,脑海中再次闪过了几年前叶语秋盈盈带笑的眉眼,和两天前电梯里他冷淡平静的回话。
他再回包厢的时候,情绪明显低了不少,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下午,连听八卦都不认真了,即便好友不高兴地灌了几回酒也没回过神,直到最后回到小区时才终于下定决心。
他站在楼下给叶夜打了个电话。
“叶哥,你能下来吗,我想和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