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有点丢人。第一次失忆那天的事,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我本来要听父亲的话要出国,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想放弃,所以一个人逃走了。
“但是按理说,当时我身上有手机,也有身份证件。被人拿走不是不可能,但是我失忆受伤后又去过医院。单凭当时的老板,应该没有办法、也没有理由做这些。”
“你到底想问什么”詹洛说。
陈邈注视着詹洛,病房里只有秒针的移动声。最后他说“我记得前一天我跟叔叔见过面。我好像说了一些话。”
像是为了帮助他回想那些,詹洛说“是的。你对我说,你觉得自己的本意并不是活成现在那样。家世的压力、父亲的关心和自己的要求快把你压垮了。”
“第一次失忆的时候我见过叔叔,是不是”陈邈问。
詹洛漫长地望过去。
良久,他微笑“是叫林之森吧那个调酒的小伙子。”
认识的名字从另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口中吐出,那一刻陈邈只感觉胸口微微发麻。
“他调的酒很好喝。和他拍档的花名是取自低俗小说吗”詹洛不疾不徐地说,“你那个女朋友,不知道是会感谢我,还是恨我。”
他甚至来到过陈邈待着的店里。只是不靠近,远远地坐着,在与他身份和年龄都不如何符合的环境里点一杯龙舌兰,一边喝一边注视着陈邈。在暗处,在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默默关注着那个陈邈的生活。
长辈仰身,轻巧地说道“事先说一句,我可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顶多算顺水推舟而已只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