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遗憾了不成多亏了这么两头憨驴先来一步,不然这会儿被打断腿的就是咱们俩了”
“胡吣甚么他贾家子敢打宗室”
“你怕不是也蠢了,当初这小忘八连恪勤郡王都敢打,还差点血洗了赵国公府和雄武候府,甚么没王法的事他不敢做”
“那你还见天儿带我来闹”
“这不是那位给打的招呼嘛,你敢不来”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着瞧罢。若果真是公平买卖,咱们扭头就走,再不来了。”
“那借的那五万两银子,还给他们”
“姥姥凭能为借的银子,凭嘛要还等着罢,多咱他敢跑到府上来打人,多咱再还他”
“”
万宝楼二楼。
齐筠奇道“今儿怎会是他两家来的”
贾蔷冷笑一声道“无风不起浪自然是背后有人在鼓动。”
齐筠皱眉想了片刻后,摇头道“想不出头绪,侯爷你得罪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过来啊。”
贾蔷气的笑骂了声,不过又摇头道“估计背后推手不是一个,那两个小国公背后有人,多半是宗室里的哪一位。今日这两个,应该是看到了孝康王府那边的甜头,又被人怂恿了下,就跑了过来。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若不是你投过来的日子太短,才认投,但凡早上两个月,这些东西我就由你自己去打发了。”
齐筠也是无奈,道“终归到底,还是太上皇驾崩的太突然”
太上皇若是没死,贾蔷的日子绝没现在这样好过。
因为太上皇没死,林如海的日子就不会好过,势必会受到诸般景初旧臣的围攻。
事实上,太上皇没驾崩前,也的确是如此。
林如海的官轿差点都让人给掀翻了
那个时候,齐筠的日子可比这对倒霉师徒好过多了。
可是谁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太上皇突然驾崩,尽管朝廷上出现了不小的动荡,便是现在,仍是一片腥风血雨,每天掉落的官帽子甚至是人头,都不知几许。
但大体上对林如海和贾蔷来说,仍是利大于弊。
林如海极得隆安帝之信赖且不提,便是贾蔷,也入了皇后的眼,与尹家结成了姻亲,还和五皇子交情日深。
到了今日,除却少数人家外,贾蔷得罪不起的人,已经不多了。
贾蔷不耐烦提这些有的没的,他看着齐筠问道“昨儿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齐筠苦笑道“侯爷,网罗天下大匠,甚至还要多寻西洋番鬼的匠人,聚集起来攻研器具,还让他们教授学徒侯爷,你可能不知道,那些大匠都讲究个师徒传承。师徒如父子,这弟子不是随便收的,比读圣贤书挑选弟子的要求更严想拜师学艺,得先给师父家干活,少则年,多则十几二十年。干的满意了,师父随手教一手。这师父是要指着弟子养老的他们许多时候,宁肯手艺失传了,都不肯教给别人
侯爷,这是鲁班行当里的规矩祖师爷留下的规矩,在他们看来比天还大呢,怎么强迫他们教”
贾蔷“啧”了声,不满道“若是容易了,我还托付给你这个大将想法子嘛金子、银子、田产、宅子、读书、女人是人就有弱点,不管他想要甚么,满足他只要他肯好好的教,便是想让他子孙当官,都不是不可能。”
齐筠有些想不明白,问道“何必下如此血本匠人和奴婢同为贱籍,和倡优之属同类,有必要么”
让他堂堂扬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