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已经将御史大夫常进、吏部左侍郎康德卷了进来,成为莫大的丑闻。
果真再卷几人进来,朝廷的体面就要丧尽。
宋昼心中将这几个无知小儿骂了个狗血淋头,平日里还将康业之流视作年轻俊杰,没想到,竟办出如此混帐之事来
今日果真办成了倒也罢,偏生闹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当人子。
贾蔷看着宋昼,道“请本侯顾全朝廷体面宋大人为何不请吏部左侍郎康德和御史大夫常进顾全朝廷体面,他们与家师同殿为臣,就养出这样的下流儿子来”
“贾蔷,本官的儿子若果真参与此事中,本官绝不姑息。”
又一衣紫大员出面,来人正是御史大夫常进,他面色淡漠,说完此言后,对身边人道“将那孽障拿来,敢有反抗,当场打死”只要常策咬死不认,贾蔷又能如何
常进之后,吏部左侍郎康德也出面,不过随行而来的,还有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奴才。
康德淡漠道“此事原是背主家奴李良瞒着康家所为,今日本官亲自将他交到大理寺问罪。明日再领犬子,入林府与林大人赔罪。”
常进道“康大人且等等,我家那畜生来问明白后,明日一并去给林大人磕头罢。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愧见林大人。”
周围官员纷纷宽解起来
“二位大人日理万机,忙于公务,难免出现一些屑小家奴。”
“谁人又能无过下官记得,当初贾家也出了不少差错”
“是啊是啊,刁奴可恨”
“唉,何必咄咄逼人”
“贾家的家奴犯下的事,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甚么叫做“大势在我”
甚么叫做“指鹿为马”
甚么叫做“颠倒黑白”
无过于此
贾蔷看着这一出出,看着几个大员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曾,随手将绣春刀一丢,笑出声来。
他一步步上前,身后诸亲卫亦随之上前,压向那群逼逼叨叨中的朝廷巨擘。
三个衣紫大员都皱起眉头来,看向贾蔷。
贾蔷要是果真对他们这样
那他们反倒乐意瞧瞧,此人是怎么死的。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又岂止代表他们自己
更代表着朝廷正统乃至王朝气运的颜面
莫说贾蔷一个侯爵,就是宗室王公,敢当街殴打,也是除爵圈禁的下场
然而就见贾蔷距离他们三步之遥时站定脚步,清冷的目光中不无讥讽的看着他们,道“果真,只是家奴自作主张”
先前还信誓旦旦要拿下康业的大理寺卿宋昼此刻竟然又变了口风,语重心长道“宁侯,如今看来,的确是李良反叛,做下这等背主之事”
康德和常进只是淡漠的看着贾蔷,对他们来说,贾蔷就好似一跳梁小丑一般,以为凭借这样的小事,就能掀起风浪来
贾蔷哈哈一笑,点点头道“宋大人说的在理啊这世上,最恶毒的,便是人心。悖逆的奴才,总是防不胜防谁家还没几个人面兽心的奴才”
宋昼虽不解贾蔷的态度为何突然软了下来,只以为面对两大当朝巨擘,他服软了,却也认为是好事,连连点头道“宁侯能有此见识,可见林大人这个先生当得好。”
贾蔷连连点头,道“是,我先生当的极好。只是,我这个弟子却不成器的很。”
宋昼奇道“此言从何说起”
贾蔷笑道“因为,康家只有一个悖逆奴才,我贾家却有那么多。先前扫清了一批,可我总觉得,还没扫干净。毕竟,人面兽心者太多。今日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