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仑眼睛一亮,道“着啊他先生就是执掌大燕财权的大学士,换个总商岂不正是一句话的事”
见两人眼睛都红了,齐太忠笑道“此事你们就别多想了,贾小子这般瞧不上十三行,又怎会去操持它还是做些能和西洋番商一较高下的事罢。”
司马绍仰头长叹息一声“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呐”
齐太忠笑问道“那你可愿意继续采买海粮还是如上官、赫连、太史三家一样,只出银子,不上名册”
司马绍生生气笑道“这三家真是三家老家主也算是人中龙凤,怎就生了这三个糊涂蛋子你们也没劝劝他们”
褚仑摇头道“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为了这事,三家差点和我打起来,我苦口婆心都快给他们跪下了,才落得这么个结果,还怎么劝”
司马绍扯了扯嘴角,摇头道“也罢,那就这么着罢。我现在就回家,准备采买海粮之事。对了,太忠公,你老这样看好贾蔷,你觉得他能拉得起四海王残部么”
齐太忠呵呵笑道“在你手里,四海王残部顶了天,也就能恢复到过往的实力,甚至能恢复到七八成就了不得了。可在贾小子手里,那几根残苗,却能烧起冲天大火”
司马绍不伏道“他有这样的神通”
齐太忠意味深长的提点了句“宁国公缺的是四海王残部的那点人么不是,他缺的不过是精通海上战事的一些白纸扇罢了。德林号麾下如今坐拥已经足以和漕帮匹敌的船帮,又有多少熟悉水事的船员水手在这些人训练上一年半载,难道会比四海王旧部差到哪去文甫啊,咱们是商人,是百姓,却去想着和权倾朝野的一位实权国公爷别苗头,不是糊涂又是甚么”
司马绍闻言,扯了扯嘴角,再无话可说,与齐太忠见了个大礼后,告辞离去。
翌日清晨。
宁国府,平儿院。
屋内暖煦香甜,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的灯烛已经熄灭。
梅花三乳足香炉内,倒仍有残香余韵飘出。
忽地,花梨木恰花月洞架子床上悬着天青织金帐剧烈颤抖了片刻,一声酥骨蚀魂响罢,天青织金帐打开,一道娇柔的身子下来,看得出步伐有些虚弱
“这会儿就走”
贾蔷事后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
“明儿学里要带那些孩子去城外上劳什子观察体验课,今儿兰儿回家拿些衣裳被褥,学里只准备帐子。我早些回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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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身影离去。
过了一柱香功夫后,却又有一道窈窕身姿自榻上走下,身形略急。
贾蔷奇道“你又怎么了”
身形未言,而是赤着玉足踩在金丝锦织珊瑚地毯上,绕过玉刻湖光山色屏风,未几,便有嘘嘘声响起
贾蔷“”
稍许,身影折回,却是穿戴起衣裳来,将三千青丝从薄衫内取出往后一扬,贾蔷看的赏心悦目,真美。
“叔叔操持一宿,且多歇歇,我先回去了。”
声音幽幽,勾魂夺魄。
贾蔷心里一叹谁又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他有些不舍道“可卿,再躺一会儿”
可卿抿嘴浅笑,道“昨儿平儿姑娘约了宝姑娘今日来对账,可不能再被堵上了门,那可是个厉害的。”
贾蔷笑道“她厉害也是同我厉害,和你们又不相干。宝妹妹素来藏愚守拙,不会恶语相向的。”
可卿笑道“虽无言,其意更甚。罢了,还是不触这个霉头了,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