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双方散乱于山野,哪伙会偷懒睡大觉那却是都在关注着周围的动静呢。
要说那急促的枪声如果在平时的战斗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可这回敌我双方打的可是狙击战,换言之就是互放冷枪。
那互放冷枪那不就跟弹脑瓜崩儿似的吗“当”,来一下下,“当”,再来一下下。
假如弹脑瓜崩儿也算是用枪射击的话,那也只能算是半自动的枪。
一扣扳机就来一枪,射击者就算扣扳机的频率再快,那也必须一下是一下的,而不是象自动武器那样将扳机一扣到底,枪声就接上溜了
所以冷枪打得再快也终究是冷枪,可刚刚那片短促的枪声可是有轻机枪短点射的“哒哒哒”的。
看不到战斗场面的敌我双方战斗人员正在猜测发生了什么呢,紧接着就又听到了几声声枪响和一个轻机枪的短点射的声音。
看不到战斗场面的敌我双方自然是把这后几声枪响没当回事。
只是他们又如何能够知道,前面那急促的枪声那是“声势宏大”的假唱,后面这几枪才是真唱啊
在那一片榛材棵子里,一名日军狙击手已经把身前的榛材丛给压倒了,脱手了的狙击步枪斜担在了那榛材丛上。
而在另外一边面积不大的树林中间,一名日军狙击手把自己压在了两棵子母连心树中间。
不过他的死法却有点惨,致少有三颗子弹击中了他。
身上有两个弹孔正在往地上淌血,后脑勺上却是被开了出一个鸡蛋大的孔来,那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却是弄脏了北大荒好一块大好的黑土地
而就在距离这两名日军死者四百来米的一个山丘上正爆发一阵欢呼声。
可是,那也仅仅是欢呼声,没有人露头,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或者说即使有,也绝不会让下面的人在四五百米外看到。
谁敢露头啊,侵略者是血肉之躯,抗联战士也是血肉之躯
如果不想被枪法同样精准的日军狙击手击中,那当然还是呆在侵略者视线所不及的地方才最安全
当然了,这样的前提是那变得越来越少的日军狙击手没有足够的掷弹筒或者哪怕有一门迫击炮。
那么,日军的大部队在哪呢
曾经骄横无比的日军狙击手现在好上格外需要大部队的增援啊。
而此时在雷鸣小队控制的这几个山头中最南面的那个,雷鸣在山上的树林里看着南面若有所思。
以雷鸣的战斗经验,他就是没有上苍之眼看不到战场的全貌,他也能想到自己小队在这次狙击战中又占便宜了。
可是,那不还有一人词叫作“大局意识”嘛
雷鸣可不会只把自己的目光集聚于眼前的这场战斗。
其实于大多数人来讲,并不是说某个人就一定比另外一个人聪明。
那你说学习第一好的和学习第二好的在算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时又能有多大的区别
这就象一个85岁的老太太和一个86岁的老太太你非得数他们两个谁脸上的褶儿多,这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一个人的思维就有一个深度与广度的问题,而那个广度还可以理解为眼界。
所谓吃着碗里的还要瞟着锅里的,雷鸣现在想的就是南面的日军可是该追过来了吧
他也没有想到这回一下子撞到了日军辣么多的狙击手。
这日军的狙击手难道是现在田地里还没有收割的大白菜吗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来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