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声喊着实让两伙人都是一惊。
都哪两伙人惊
那首先是喊谁的名谁吃惊,其次那几个尖兵也是一惊啊,这雷鸣的名头多吓人啊
不过吃惊归吃惊,可雷鸣听到陈本利这么喊心中一动却依然是处变不惊。
因为他的的步枪已经又瞄上一名敌人了。
这回是一名日军,对,穿黄衣服的是日军
此时日伪军已经快撤回到对面树林里去了,雷鸣的步枪在捕捉到这名日军的刹那,他就发现了这个家伙肯定是一名军官。
为什么
日军军官那都是挎指挥刀的,而这名日军军官并没有把自己的指挥刀从刀鞘里抽出来,那没抽出来人又跑的时候那连刀带鞘的就会对腿侧有个碰撞。
所以,日军军官在跑的时候嫌嫌烦那刀撞得分神就都会用手扶着。
此时敌人与雷鸣的距离已远,但雷鸣却能够大致看出人跑路时的姿势,那双手持枪奔跑和一扶捂着把军刀奔跑那怎么可能一样
“叭勾”,雷鸣的狙击步枪响了,他在狙击镜头里看到那名日军军官身子一顿就趴倒了下去。
而这,已经是雷鸣用狙击步枪打倒的第七名敌人了
雷鸣才要收枪下树去解救陈本利,可是就在他刚刚一收步枪的刹那却是又把步枪指了回去。
刚刚也只是那么一晃之中他却便从一名穿着百姓衣服的一个人的身上找到了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
而就在这一刻,说多了都是枉然,雷鸣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屏息瞄准冲着那已是向林中扑去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也许打中了吧,这一枪雷鸣也不敢确定。
人在进行过某个刹那间动作之后再回忆那一瞬间时真的短如鸿一瞥一般。
就比如,一个人就在被匹狂奔的惊马那铁蹄踏中的刹那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把他从那生死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如此短暂的时间连一秒都不到,当你回忆的时候,虽然那个动作会在你的记忆中定格,但却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能不能把武更打死了,这就是雷鸣对自己那一枪的回忆。
“哎呀你们这三个狗叛徒,你们的人都被打跑了雷鸣小队在这你们也不怕
你们这些忘祖背宗的东西,等雷鸣小队掘了你们家祖坟”这时陈本利的喊声隐隐的从树林里面传来。
这咋都这么多话呢雷鸣埋怨了一句。
他之所以这样埋怨那自然是拿陈本利和自己小队的那帮子人比,这东北人哪,打仗就打仗呗,咋就这么多废话
可这时雷鸣就听到了“轰”的一声手雷的爆炸响。
不对,这陈本利真到了玩命的时候了,连手雷怎么都用上了。
已是来不及多想的雷鸣弃了枪就从自己站着的那个树杈上跳了下去
那可是十多米高呢,十多米高那是什么概念
普通的平房那从房脊到地面的高度那也就是三米左右,十来米高那就是将近四层楼高啊
如果那地面上有高度达到一米多的雪堆,一百多斤重的人掉到雪堆上一般不会摔死。
如果跳下来的那是一个岁也就十来斤的小孩一般也不会摔死。
可这树林子里既没有那么厚的雪堆雷鸣也不是那岁的小孩子。
可难道雷鸣就会任由自己摔死吗
答案自然不是的
雷鸣却已经给自己找好跳下去的办法了,尽管这个办法很悬
弃了枪的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