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这同样的星空下,在某处树林中却依旧杀机四伏着。
树林的外面有马蹄踏雪的声音,只不过此时那些马的主人已是离鞍下马正手握着马步枪隐没于黑暗之中静静聆听着树林中的动静。
天将黑之时他们些日军骑兵以十多名同伴被射杀的代价将那名抗日份子围在了这片不大的树林之中。
他们本是打算纵马冲入的。
可是当树林中枪响起的时候,固然他们有同伴被子弹击中而落马,却也有同伴是被那杂树的枝条从马上刮撞了下来。
没奈何,虽然是冬天没有了那婆娑的树叶可是这片杂树还是太密了,并不适宜骑兵们发起冲击。
这十多名日军骑兵便也只能下马操起了马步枪改为步战了。
之所以要下马,那是因为那战马虽然在树林外却哪有那么安静的。
马毕竟不是人,只要那战马打个响鼻或者马蹄在那雪地上蹬踏一下上发出点微声,那就可能招来致命的子弹。
这些日军骑兵既不想放过这名抗日分子可却也实在是怕了她了。
之所以说是她,那是因为这些日军骑兵在与对方的短兵相接中震惊的发现对方竟然是一个女人
可是,当他们发现对方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他们以在几秒钟之内被杀死了十多人代价才确定了对方是一个女人
事情是这样的。
在最早追出来的时候,他们这些骑兵一共是二十多人。
在他们看来,二十来名骑兵追杀一名抗日分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可事实却证明他们错了,非但错了,而且错的还很离谱
当时他们纵马急追,对方自然是拼命逃跑。
追逃双方在上午的时候就跑出去了得有百里多地了。
而就在这些日军骑兵以为对方已经跑累了的时候,他们却遭到了那个人,那个女人的逆袭。
现在想来,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她竟然骑马藏一座小山的后面。
当时以他们这些日军骑兵的视角来看,她肯定是纵马绕过了那座山接着跑了。
可是就在他们同样催马绕山的时候便遭到了已是纵马上山了的对方的袭击。
这个袭击是让他们是如此的措手不及。
对方手持两把毛瑟短枪骑着马从山上冲下,那两把毛瑟短枪左右开弓向他们射击而来。
而他们手中的无论是那双手射击的马步枪还是那冲到近处用于劈斩的马刀却根本就拿对方的毛瑟短枪没招
于是,对方两把盒子炮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就轻了仓,而他们二十多名骑兵就少了一半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敌我双方在只有几十米距离的“擦肩而过”时,他们才确定这个被他们追了半天却又敢一个人逆袭他们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待到他们这些活的人反应地来兜马回来全都握着把步枪再次追来时,那个女人却是骑马又绕山了。
而当他们们再次骑马绕山看到对方那紧贴着山脚的马蹄印时才发现,对方却是再次纵马上山了,人家却是借着那山体的掩护翻过那座山从另一头跑掉了
至此,这场追逐战仿佛再次回到了原点。
可是,剩下的这十来名日军虽然追的依然坚决却也委实胆寒了
这些日军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他们不是没有和抗联队伍马战过,抗联原来也是有骑兵团的。
他们自然也追杀过抗联的骑兵,可是却从来没有象这回这样,被一个女人一个波次的冲击就杀死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