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都是最简单的。”粟梅把盘子递给他,“相公先尝尝,我去拿罐桂花酒来。”
顾景道,“外头黑,我陪你去。”
螺蛳辣乎乎的最是下酒,夫妻俩个把房里的书桌收拾出来,月色清冷,酒菜却暖人。
她吃螺蛳嗦的嘴都麻了,不知觉的喝了不少酒下肚,桂花酒虽说比较甘醇温和,但不过一会粟梅就觉得头晕晕的,东西看不太清,身上也开始发热。
“相、相公,我要醉了。”她除了头晕脚软身上发热,头脑还是挺清醒的,端端正正坐好,摇摇头跟他说,“我不能再喝了,能不能麻烦你收拾一下碗筷还、还有,帮我打杯水漱漱口,嘴不能这么辣着睡觉。”
顾景点头应下,但她面色绯红,小嘴儿通红水亮,叫人瞧着格外心动,他起身走到她跟前,“娘子看样是醉了,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
粟梅即使喝酒了也还是礼貌的很,脑袋重重点了点,“谢谢你。”
顾景将她抱回床上,她还不忘叮嘱,“相公,我现在不睡,你别忘了给我打水漱口。”
男人眸色渐深,温润的唇贴上她的,半晌才离开,哑声笑道,“我尝过了,娘子的嘴不辣,是甜的。”
粟梅被他吻的更加晕乎,眼神都迷离了几分,但仍旧揪着他的袖子坚持要洗漱,“甜、甜的话更不行,会蛀牙。”
“好,待会一齐帮你洗。”顾景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这晚粟梅不仅沉醉在香甜的桂花酒里,也沉迷于男人温柔且有力的情海里,久久不愿醒来。
睡着之前她还记得问了一句,“相公刚才跟包子说了什么呀他怎么又回去睡了”
顾景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很轻很轻,“我向他保证,今晚一定给他生个妹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