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了害羞,趴到他怀里不肯出来。
钟离昭眸子幽深,抓住了她的小脚丫子
适才跳舞时,这双白皙娇嫩的小脚便外引人注意,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江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憋了半天骂了句“变态。”
新安郡主进宫后,被封为柔妃的第二日,江晚才听说这个消息,惊讶了好半天。
她扯着钟离昭的衣袖,好奇道“你那位新安表妹,怎么忽然就成了柔妃”
先前她不是一门心思要嫁给钟离昭吗怎得现在又成了钟离昭的小嫂子。
钟离昭漫不经心地握着她的小手,目光落在手中的书页上,轻描淡写地与她说了在德宗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
江晚瞪大了眸子,有些傻眼,“还还可以这样”
钟离昭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不过是小事一桩。”钟离昭没把新安放在心上,他那日向皇帝进言,也不过是怕江晚乱吃飞醋,回家打翻了醋坛子而已。
“本王在她身边放了两个暗卫,以后她的一举一动,你都可以问流玉。”钟离昭把人搂在怀里,轻飘飘道“这样你可安心了”
江晚用力点头,赞扬道“殿下太棒啦”
钟离昭轻笑了一声,低头看她,“可有何嘉奖”
江晚歪头,扬着脑袋亲了一下。
柔妃进宫没几日,德宗长公主便在夜里去了,宗室们都上门吊唁,就连南安王府也得了消息,从九章快马加鞭干向长安,参加德宗长公主的丧事。
与此同时,出门行医的云生道长也终于回了长安,被魏砚请到荆王府做客。
“殿下这两月来身子强健了不少,身体里沉积地毒也少了许多,不知是用了什么药”云生道长给钟离昭号过脉,一脸稀奇地看着他。
“还是原来太医开的那些药,并无什么特殊的。”守在一旁的魏砚替钟离昭回答。
“怪哉怪哉”云生道长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须,“殿下这身子,像是渐渐地在好转了。”
“许是道长的法子管用。”钟离昭淡淡道。
云生道长摇摇头,“贫道这固本培元的法子只能让您身子强健一些,却不能根除您的病。”
钟离昭看了一眼魏砚,魏砚立即懂眼色道“云生道长,这次殿下请您来,就是想问问您,他如今的身子,是否可以行房事”
他笑眯眯道“您或许不知,殿下前些日子娶了王妃。”
云生道长抬头看了一眼钟离昭,颔首道“自是可的,只是贫道要给殿下换一个方子养身子。”
“只是要孩子,还是有些艰难的。”他补充了一句。